许冷州拍出两百万价格。
再没有人入场。
“两百万次。”
“两百万两次!”
“两百万三——”
是……
曲老师平时生活清贫,又单身带着孩子,在那样偏僻地方分外艰难。她很少打扮自己,唯收拾,就是条脖子上金项链,夏天衣服单薄,便能从她领口看到项链,只是她永远贴身带着,从不肯掏出来,点缀胸口。
“……是裴宏为获得曲妍芳心送给她定情信物。”裴文杰说,“他是真舍得,为年轻貌美女人,把祖传项链都贡献出来。换得曲妍对他恋恋不舍。就算是吃糠咽菜,她也舍不得卖掉这条价值连城项链换个优渥生活。好愚蠢啊。”
“可这终归是您母亲遗物。您也很看重它不是吗?”
裴文杰没有回答他问题:“这条临时加入拍卖项链,不过是裴宏傲慢警告。他想警告,他知道擅作主张结婚,所以他要惩罚所作所为。因为珍视,所以有弱点。而裴宏最擅长就是利用弱点控制别人,就像当年想用来控制她样。”
边安慰自己裴文杰都说有什喜欢尽管拍下,边祈祷中途多点儿人放弃。可是价格还是在往上涨,很快就追到百零九万。
“百零九万次!百零九万两次!这位61号陈先生出价百零九万,还有加价吗?各位,这是本次晚宴拍卖环节最后件拍品。这件拍品市场估值在百五十万,千万不要错过。”
是,这是件市值百五十万珍贵首饰,但是短时间内价格已经超出他承受范围。
梁逢咬咬牙正要抬手加价,却被裴文杰握住手腕。
“文杰?”
主持人拍定锤已经高高扬起,下刻就打算落下,切似乎已
裴文杰盯着大屏幕上项链:“不需要条项链来回忆过去,他太自大,总以为还有弱点。”
“可是如果被别人买走……”
“总有天会拿回来。”裴文杰说,“然后把所有切都还给他。”
梁逢就眼睁睁看着价格加上去,百十万,百十五万,百二十万……当价格飙上百五十万后,竞拍人陆陆续续退出。
“目前两百万价格由67号许冷州先生拍出,还有要加价吗?”
“不用。”
“可是……”是你母亲遗物。
“真不用。”裴文杰对他说。
犹豫,许冷州已经举手扬声道:“百十万!”
“你应该记得这条项链,在远溪中学那会儿,她常年带着条金项链。”裴文杰声音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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