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杰知道价格,这样馄饨,在梁逢店里,碗只要八元钱。
另外那个大些盒子,打开是份馅料。
“糯米是昨天早晨四点左右用温水泡发,还有香
裴文杰声音比前天电话中要沙哑,在暗沉光线中,他亦显得有些萎靡。
也许是因为起得太早原因,梁逢没有多想。
“裴老板。”他说,“感谢您给这份工作。接到信息是来就要做饭,正好早晨,去做早饭?”
他顿顿:“谭先生说您想吃阳春面。”
“怎,很难办?”
可能是因为在凌晨时候,他从店外走入坐下来,抬手卷起衬衫袖子开始阅览菜单时候,有种不太样感觉。
只是轻微差别,包括谈吐、举止,还有脸上神色,甚至是他高高个子和保养得宜身形。
很难描述那种感觉。
然而……如果硬要说有什不同,让他对个普通客人印象如此深刻,究其原因大约是因为他身上气味。
在这个炎热九月。
梁逢到达华庭苑时候,已经快五点。
天色有些亮起来。
谭锐领着他进屋时候,楼大厅左手边书房针对着大门书桌上亮着盏橘色台灯。
有人开着电脑在办公。
“高速路上堵车,耽搁小会儿。”谭锐对那人说。
“不,只是……”梁逢犹豫下,还是开口问他,“算上前天夜里那碗面,您吃两顿阳春面,要不要试试别?有些简单料理,做起来也没有那复杂。”
裴文杰站在光影中打量他,过片刻问:“你带什?”
梁逢低头看看捧在手心那个保鲜饭盒。
“有些鲜肉小馄饨,不多。还盒广式烧卖馅料和烧卖皮子。”梁逢说着打开保鲜饭盒,里面侧边贴满冰袋,在中间还放着几个更小些盒子。
左边是鲜肉小馄饨,相比之前吃过鲜虾馄饨,更迷你些。
所有人身上气味底色都是热,燥热、焦虑、不安、潮湿又汗流浃背异味。
只有这位裴老板,依稀是种带着凉意薄荷味。
“还记得?”裴文杰问他。
“您是裴先生。”梁逢说。
“叫裴文杰。”
“没关系。”
见他们进来,那人便从朦胧光线中,穿过大堂,走到他们面前。
梁逢终于看清来人,那位在他馄饨馆子里,吃过碗阳春面老板……姓裴,大约是,他从外卖订单上看到过他姓氏。
“是你。”他略有些意外。
与其他来吃馄饨人相比,这位裴老板似乎与周遭所有人都不似是个世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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