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郗池话,他轻笑声:“不过场云雨?”
郗池很自觉在钟烨怀里寻找到个舒服位置,钟烨蹭蹭郗池鼻尖:“感觉怎样?”
郗池不知道怎说。
其实他感觉很好,这次感觉和在刘老家客房中那次截然不同。郗池首次尝试,他确实对钟烨很有好感,恰好接受得来钟烨。
倘若……时间短点,钟烨各方面小点,体力没有那充沛,或许会更好。
钟烨把他拉入怀中:“朕开个玩笑,莫要生气,身上衣服怎松松散散?”
他手不安分在郗池衣衫内触碰:“朕让你在宫里好好待着,你为什偷偷跑出来?这次朕不得不做回梁上君子来郗府偷香窃玉。亵裤没有穿?真在自渎?”
郗池握住钟烨手腕,避免对方四处触摸:“不过个读书人,精力没有这旺盛,昨晚受点伤,现在要上药。”
钟烨早就猜出郗池在上药,故意说这些来欺负郗池。
他低头吻下郗池唇角:“朕给你上。”
颜色。
窗户突然发出声音,郗池瞬间紧张起来,衣物都没有来得及穿上,用薄被遮住身子,寒声道:“谁?”
“为兄来看看你。”
月光从外透进来,钟烨凑着光亮点盏灯,这才将窗户关上。
郗池挑开床帐,他往外看眼,来人修长挺拔俊美异常,身穿墨色梅纹锦袍,就是钟烨本人。
郗池只能心里想想,表面上还是要夸赞对方:“义兄很好,各方面都很好。”
钟烨与他谈半个时辰即将推广些新政,两人慢慢困,才互相抱着睡过去。
第二天早郗修远就来叫郗池起
郗池道:“自己来就好,你去给倒杯茶。”
钟烨知晓郗池面皮没有那厚,他转身倒杯清茶,回来后郗池已经整理好衣衫,他用手帕擦干净手,就着钟烨手喝两口茶:“宫里没有事情?义兄怎有空出来。”
“今天不太忙。”钟烨上床和郗池睡在起,“身体如何?”
郗池点点头:“很好,能有什事情,不过场云雨。”
钟烨昨晚念在郗池初次份上,刻意温柔许多,并没有完全发泄出来。
郗池挑挑眉:“半夜三更闯入别人私宅,按照暄朝律法该如何惩罚?”
钟烨宽衣解带:“罚朕亲身伺候诚王府最漂亮小世子?”
郗池衣衫褪去,药才上半,他不想钟烨看到自己现在这个狼狈样子:“义兄,你给倒杯茶,口渴。”
钟烨把床帐拉开:“你在里面做什?自渎?”
郗池耳根蓦然红:“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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