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整天穿衣物都严严实实遮住脖颈。
郗池天生皮肤就白,冰雪捏成般,所以留下什痕迹就格外明显。昨天晚上与钟烨翻云覆雨,从手腕到脚踝都是密集吻痕,钟烨把他全身上下都咬遍。
床上这方面——郗池当然片空白,钟烨既然是兄长,比郗池年长几岁,郗池觉得钟烨晓事更多,做什都是对,所以钟烨让郗池怎来,郗池就怎来。
上朝回来后钟烨给他清理身体,并在受伤之处上药。
郗池偷溜出宫时候把药顺回来。
来要立什男后,莫不是被皇上算计吧?”
郗池点点头:“郴王和锐王虽然做不少坏事,但他们两人曾经帮过皇上,如今皇上不好杀他们,恰好他们有点利用价值,便利用他们两个稳住宗室,毕竟他俩皇叔身份高贵。”
郗修远感慨:“皇上真物尽其用,但凡有点价值人物落在他手中,他都能玩出花样来。不过是他手中枚小小棋子,他给高官厚禄,每日奔波劳碌,人才济济,少不少,多不多,办事情多才知道自己并没有那厉害。如今皇上要推行新政,只怕有更多才华横溢人涌现。”
郗池垂眸:“君君臣臣,都是如此,他要稳住江山社稷,所以对待大臣要用帝王术驾驭,还要不断收揽新人才。大哥现在很年轻,已经比其他人好很多,不要妄自菲薄。”
天色渐晚,郗池与郗修远各自散。郗修远道:“明天早去父王那边用膳吧,看有没有机会同他说这件事情。对,你与皇上亲近,广平侯府发生什事情你知道?皇上好端端翻起旧账,听说段文宾死,侯府人都没好下场,其他人都不敢议论。”
确实有点撕伤,走路时候都隐隐作痛,他需要上几天药。
床帐低垂,郗池把灯吹,因为房间空无人,所以他便放心大胆给自己上药。
黑暗中蘸幽香清凉药膏涂在受伤地方,郗池耳根发红,雪白剔透身子也泛着淡红,如芙蓉石般
郗池想想道:“段文宾在酒水里给下药,他纠缠有段时间,皇上查出来后把他杀,他家里曾经犯下不少事情,正好趁机算旧账。”
郗修远听说广平侯府下场挺惨,唇亡齿寒,不少像段家这样大家族都有些发怵,这段时间全部低调行事,些纨绔都不敢上街调戏小姑娘,生怕皇上突然翻他们旧账。
原来这件事情还牵扯到郗池。
郗修远见郗池对广平侯府家丝毫没有怜悯,郗池心肠有时候软,有时候特别冷硬。
郗池回去后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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