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会吗?”
不会。
钟烨修长手指抚摸郗池墨发,他在郗池面前,会直是宽厚兄长,是能带来甜言蜜语情郎。
郗池耳根莫名红起来,摩挲下钟烨带有薄茧指腹:“义兄……”
钟烨明白他意思,将他衣衫全褪,温热呼吸喷洒在他身上:“试试别。”
郗池挑挑眉:“你居然怀疑这个,吃多久醋?”
“两年。”钟烨并不否认,“某天晚上因为想你,把他从坟墓里拉出来鞭尸过。”
郗池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怎说。
或许开始就该解释清楚。
郗池并不想要自己喜欢人因为自己而嫉妒或者吃醋。
不想试试别?”
郗池眼下精疲力尽,药效暂时得到控制,他靠在钟烨臂弯,和对方睡在床上。
两人衣物贴在起,郗池长发落在身上,困倦阖上眼睛。
钟烨道:“贤弟,在你心里,义兄真是很好人?”
郗池戳戳钟烨胸膛:“不止个人心里,还有千千万万人心里。江山落在义兄手中,觉得很开心,无比开心。”
这回又是陌生而全新体验,郗池有些受不头脑片空白感觉。
钟烨知道郗池这些天过于疲乏,昨天晚上就消耗严重,刚刚又亲密过遭,身上还中迷药,现在体力匮乏很正常。
他拿出帕子优雅擦擦唇角,修长手指也擦遍:“小曦,你继续休息,为兄去调查些事
倘若真喜欢对方,就不该让对方受到伤害。
心情受伤也是受伤。
郗池揉揉钟烨心口:“从他离开书院起,就得到解脱,并决心忘与他之间仇怨。因为他名字而再被提起,旁人总把们牵扯到起,所以才忌讳提起他。义兄,只喜爱与志趣相投人,盛月心术不正,哪怕他没有被处死,不是盛家人,也会和他形同陌路。”
郗池向往美好人或者事物。
钟烨道:“倘若朕没有你想象中那好呢?”
钟烨捏着郗池润白手指:“倘若朕不是皇帝呢?”
郗池道:“对你日思夜想时候,还不知道你是皇帝,以为你就是个普通书生。”
钟烨鼻梁蹭着郗池鼻尖:“这两年真有思念朕?”
郗池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骗人,他直都很坦率,做事做人都问心无愧,说出话语不是花言巧语:“早就说过,义兄,为什你从来都不相信说话?”
“朕多疑。”钟烨道,“这是不争事实,辈子都改不。先前朕疑心你深爱盛月,今天才知道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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