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池与钟烨穿着都不太整齐,睡之前打打闹闹都有些凌乱。
天子在臣下面前总要保持威严,郗池不想让郗修远
“抱起来舒服。”钟烨把将郗池塞进怀里,“是不是便宜义兄?”
郗池乌发散乱在枕上,下巴微微抬起,双天然含情笑眼看着钟烨:“义兄别闹。”
钟烨道:“朕问你,是朕这个哥哥对你好,还是郗修远对你好?”
郗池被钟烨按在身下,自然说对钟烨有利,他笑着道:“义兄才是好哥哥。”
钟烨道:“叫三声好哥哥给朕听听。”
“应该不会留疤,但是,这两天恐怕不能用右手写字。”郗池边给他处理伤口边道,“义兄,你也是做皇帝人,皇帝金躯玉体,你要爱惜自己才是。”
温柔清朗声音入耳,如涓涓细流经过心底。
钟烨右手上止血后被包扎层纱布。
郗池道:“敷药后还疼不疼?”
其实钟烨直都没有感到疼,他不是特别在意□□上疼痛。
钟烨给自己倒杯清茶:“天色已晚,现在宫门都关。贤弟不介意朕留宿晚吧?”
郗池笑笑:“当然不介意。这处宅院本来是你赏赐给大哥,义兄想住便住,大哥应该知道你过来吧?他怎没来?”
“朕瞒着他过来。”钟烨道,“诚王府难道不好?你怎跑来他这里住?”
“还是更喜欢大哥些,和父王住不习惯。”
他和诚王毕竟两代人,彼此之间没太多可聊话题,与郗修远就不同。
郗池用手背蒙住眼睛:“睡着。”
钟烨在郗池腰窝敏感处捏捏:“和朕装睡?”
郗池身子本就禁不得旁人摆弄,钟烨只捏下他就忍不住求饶,两人在床上滚成团打闹。
什时候睡过去郗池已经忘,第二天天还未亮房门就被敲响,郗池揉揉眼睛:“谁?”
郗修远道:“是,阿池,进来。”
最主要从小到大没人关心他会不会疼。
钟烨用带伤手抚摸郗池脸:“暂时不疼。”
郗池与他仰躺在床上,夏日房间里略有些闷热。
郗池肌骨生凉,钟烨在他腕部摸摸:“你身上有点凉。”
郗池道:“冬暖夏凉不好?”
钟烨手中杯子蓦然碎。
郗池回头:“怎?”
碎片落在地上,钟烨手心也被薄而尖锐瓷片扎伤,血液滴滴流淌下来:“没事。”
郗池道:“义兄,你太不小心,在这里等着,拿药箱过来。”
郗池去外面取纱布和金疮药,钟烨不以为然,手上伤口还在汩汩流淌着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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