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不胜寒。
义兄失去父亲母亲,没有亲密兄弟姐妹,所以把感情寄托在自己身上,将自己视作亲弟弟。
自己又怎好拒他于千里之外?
郗池道:“义兄想说什?平定迎州事情?还是溧南*员状况?溧南事情解多些,你想谈政事也好,谈军事也好,都陪你。”
钟烨略带薄茧指腹摩挲着郗池面容:“小曦,你喜欢金色笼子还是银色笼子?上面要装饰什合适?珍珠?玛瑙?宝石?朕想把你装起来。”
郗池被他扳着肩膀转过身,与钟烨面对着面。
虽然没有睁开眼睛,郗池却嗅到钟烨身上浅淡龙涎香,昨晚金华殿里点是龙涎香,钟烨沾染味道多些。
郗池感觉到对方温热呼吸,这种面对面接触让他心跳很快。郗池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悸动来自于哪里,他睁开眼睛:“义兄,你不睡吗?”
钟烨不爱睡觉,他天生睡眠少。
“不想睡。”钟烨抬手抚摸郗池脸颊,“义兄想和你说话。”
郗池睁眼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趴在个敞开胸膛上还有些不解。
郗池刚醒时候总不知身在何处,而且昨晚喝不少酒还有点头疼。
他手撑在钟烨腹部勉强让自己起来,这下动作自然也把钟烨给惊醒。
钟烨缓缓抬眸。
郗池手在钟烨身上支撑着,手揉揉自己眉心:“义兄,昨天醉后没有对你做什吧?”
郗池狭长眸中带着笑意,他以为钟烨在开玩笑:“喜欢和田玉,笼子最好大点,义兄进来陪下棋。”
两人在床榻间面对面说些话,郗池困意全无,随后钟烨让宫人们进来伺候洗漱。
郗池有瞬间失神。
他并不排斥钟烨对他这样,郗池很喜欢钟烨。郗池清楚人与人之间有边界,义兄义弟之间哪有这样亲密。
从前在书院中,也没有师兄摸郗池脸。
郗池只记得自己母亲再嫁前天晚上,摸着自己脸让自己不要想念娘亲,但这点印象已经非常淡。
他手贴在钟烨手背上,本意是想推开钟烨,但看到钟烨神情阴郁,瞬间想起义兄这多年当皇帝不容易。
虽然郗池平时仪态修养都不错,但喝醉人容易做出莫名其妙举动,比如撒酒疯打人说出不得体话之类。
“没有。”
钟烨心情不大好,他还记着昨晚事情。郗池对盛月念念不忘直都是扎在钟烨心底根刺。
“那就好。”郗池习惯再睡个回笼觉,他又躺下来,“早上见到义兄真高兴。”
钟烨道:“侧躺过来面对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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