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有种别样生命力,安以农脑海里仿佛出现巨鲸游过天空和朋克星球画面,充满电子乐元素怪异曲调奏响。
刀疤男见他不动,本想叫他,但是看到那双仿佛凝聚着光眼睛,他停住。直到安以农抬起头放下,他才不轻不重地哼声:“城里人就是少见多怪。”
安以农对他微笑:“谢谢。”
刀疤男愣下,想说什,但嘴巴张开又闭上。
穿过城寨之后,他们换辆车,安以农坐在车中,看着沿途风景。他看到海岸、礁石、猎食海鸟和烈日下大海。
同胞,他和他们样,都只是个普通人,和他们样有各种各样烦恼,有自己梦想,有喜怒哀乐。
不要把他当成是笔钱,他是个人。
刀疤男紧紧盯着安以农,半晌,他转头说:“给他找块布。”
会儿他们就找到块不太干净丝巾,把他手腕上绳子遮住,安以农继续在巷子里走。
因为常年不见光,巷子里积着水,两侧墙壁布满青苔,有老鼠旁若无人地爬过。他走在里面,隐约闻到地下水沟恶臭。
个绑匪拿出罐啤酒和瓶水,问安以农渴不渴,司机还打开电台,放起音乐。如果不是手被绑着,他简直像是被‘邀请’来客人。
很快,到目地。
城寨里巷子四通八达,这里建筑也相差不多,都是层层违规建筑叠加起来,如果是第次走进这里人,只怕很容易就会迷路。
安以农认路能力还算不错,但只是走会儿他就有些记不清来路。这些人带着他,刻意转着圈圈,他放弃记下路线图想法,转而留意身边标志性东西。
他们已经走出小巷,到个稍微大些路上,在这里是可以看到天空,还有两边屋顶上密密麻麻天线。
忽然,阵轰鸣声由远至近,安以农还在想这个声音怎这样耳熟,就看到架飞机在天空划过,巨大影子也在他身上划过——他第次离飞行中飞机这近,近得好像伸手就能碰到似。
飞机,树丛样天线,纵向横向增建建筑,贴满广告纸大门,有些残破对联和红灯笼,窗口栅栏里探出头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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