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家里多带床被子,冷。”裹着厚厚羊皮袍子还瑟瑟发抖金家表少爷告诫后来者,他如今胡子拉碴,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
白家急,金家表少爷强抢民女被判十年,现在还在牢里压着,
“大人来。”个小鬼出现在中年人身边,“大人日审人夜审鬼,你有什冤屈,都可跟大人说。”
中年人看安以农似乎真能看见他,膝盖弯就跪下来:“大人!草民有冤屈要说!杀者是白家五郎,他见有宝驹,意欲抢夺,便带人来杀!”
别人都是拿着线索找凶手,安以农是带着受害者还原案件找证据,那还不是找个准?
从发现尸骨到找到凶手,他只用半天时间,凶手被抓住时候还躺在女人肚皮上睡觉。不是别人,是白家个堂少爷。
人证(当时起去打手)物证(抢走宝马)俱在,加上安以农顿恐吓,白家这个‘五爷’承认自己杀人夺宝事实。
。
个妖娆异域风情美人往他车前摔,‘晕过去’,安以农看看面无表情顾正中,边咳嗽边让人叫大夫:“请个郎中来吧。”
郎中来,他检查后面露难色,犹犹豫豫说个‘体弱’结论。看来郎中也知道是怎回事。
“倒是有个法子。大夫身上带针?”安以农展开扇子,扇面下有低低咳嗽声,“田护卫懂些针灸,扎扎就好。田护卫,小心点,别像上次那样扎错扎成面瘫。”
“是,大人。”完全不会针灸田护卫说。
旁边县丞拿笔手都在颤抖:这承认,他必死无疑。
白家少爷正要喊他们去白家找他大伯,忽然空中冒出几句凄厉笑声,笑声在大堂里回荡,白家少爷环顾周,竟发现那笑声从自己嘴里冒出,他不由惊惧。
四周围衙役也被这笑声吓得腿抖起来。
“愣着干什?先打八十板。咳咳咳……”
好,白家堂少爷也横着进去,和金家表少爷隔着栅栏相望,竟无语凝噎。
田护卫拿着最粗根针靠近,看他是来真,地上女人麻溜地睁开眼,虚弱地演着戏:“这是怎?”
“醒?醒就好。来人,带下去,妨碍公务罪。”安以农招招手,让衙役过来把人拖走。
女人被捂住嘴直接拖下去,安以农放下扇子,露出个冷淡表情:“走吧。”
解决掉这个小插曲后,安以农赶到现场。但是第眼看到不是还在后怕更夫,或者地上用布罩住尸骨,而是停在那里个浑身是血中年人。
毫无疑问,这个就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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