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农让他们去看自家田里出产稻子,还有鱼。
和附近其他人家水田里产稻子比起来,他家稻子明显颗粒更加饱满。鱼更是多,亩居然能捞个上百斤,条条肥得流油,比那水塘养都不差。
村民不识字不会算,但他们心里有把秤。同样亩田,安以农水田中稻子比别人至少多出十几斤,甚至还同时养出亩水塘鱼。
可别小看这十几斤粮食和百来斤鱼,亩是十几斤,十亩就是百多斤呢,日积月累就是好大笔钱。
只
这事儿闹,安以农也没心思闲逛,他回到家中,侧头看着铺着层香灰金炉。
这日天还没黑,顾正中就回来。他本来身煞气手染鲜血,靠近竹舍就收起自己戾气,略整衣冠,含笑走进屋中。
“回来?”正清洗茶具安以农回眸笑。
熟悉屋子,熟悉人,顾正中顿觉所有他人不理解事情都有意义,这里是他归处,这人是他归处。
“带你爱吃点心。”
以农先步开口:“家乡有句俗语,‘明天和意外,你不知谁先扣门’,所以,谢过法师好意,知道自己在做什。”
和尚长叹声,眼睑半垂不再说话,不知道是尊重安以农个人意愿,或是另有打算。
“说起来,法师是特意在这里等?”
“是,贫僧在此已有数日。”
懂,这是顾正中不在家,他才过来。安以农直觉得自己小日子风平浪静,原来是有人拦下这些。
“正好,泡壶茶。”
半个月后,安以农收拾好行李和马车,要出发去县学。他请村里德高望重老人过来,是本村三个大姓族长,二是本村村长,三是教导本村女孩养蚕三婆婆。
其余村民不知道他要做什,好奇跟过来。
那里,何叔家已经在割稻子、打稻谷和捞鱼。
“在田中养鱼,已有两年。去年各位长者询问过,只说再试验年看看,看,这便是第二年结果。”
“辛苦法师走这趟,只是各人有各人路,们有缘再见。”
安以农持伞离去,他在心里和系统说:“小七,你看这对话,像不像许仙和法海?”
系统沉默,他怎也没法从宿主身上找到‘许仙’痕迹。
“噫,说得们有什见不得人私情般。大和尚看着这样光风霁月,怎也如此粗俗?男女就罢,两个男人也不能拥有纯粹友情?
“退万步讲,确是不纯粹,那也是你情愿不涉及违法犯罪。要允许这世界上有小众东西存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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