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曲老师本来已经要睡,这会儿端着茶陪他去练歌房:“你简单唱遍听听。”
安以农站在那将歌曲唱遍。
编曲老师表情从平静到愕然:“这真是你三个小时完成?没有别意思,只是想说……它很好!”
“以为之前《梦中故乡》已经足够惊艳,还在生气你临时换曲子。
“宿主笑什?”
“想起那封遗书。”
“什遗书?”系统奇怪地问,“宿主你要写遗书?”
安以农摇摇头:“不是现在,是过去。絮絮叨叨三页字,最后却是千挂念,万不舍。死就死,老师无儿无女,年纪也不小,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怎受得住?因此又不想死。”
“陶然手腕上留下过刀锋印记,如果他那时就成功,尸检报告上大概会写‘z.sha’。没有哪个尸检报告会写:这个人死于精神压力过大,死于被命运掐住喉咙。
安以农放弃琢磨两日‘诗意生活’主题,转而选很不好表达‘没有明天’,无论嘉宾还是工作人员,都有些意外。
不,应该叫做震惊、不理解。
他之前写好那首歌曲已经相当完整,纯乐版甚至说得上精品。
听到要换曲,编曲老师比创作者本人还要遗憾,他再三确认:“你真要换曲?距离最后演出只有天时间,你确定要换主题?”
“确定。”
“如果这世界上有人能看穿真相,就会知道那不是z.sha,那是场谋杀。”
他低下头笔划写着:“赵泽,还有那些以爱为名烂人,直都在制造谋杀,被害人却要留下来千夫所指。”
回忆着曾经,又想着现在,许多灵感涌入脑中。过去他也曾有过绝望和痛苦,都凝成笔尖墨汁。
当个人有倾诉欲时候,写歌也特别快。晚上九点时,他已经初步完成新歌。
“老师可以帮看看吗?”安以农找到编曲老师。如何利用不同乐器特点烘托曲子,以便达到最好效果,还是得找编曲老师。
“他疯吗?”张若君不懂。
这个主题很不好创作,是三个主题中最不好把握。何况现在只剩天多几个小时时间,这短时间他要做出完整词曲,还要和乐队磨合,最后还要在舞台上完整表现出来……
时间根本来不及!
无论其他人怎猜测怎想,安以农没有改变自己决定。他把自己关在练歌房里,没有吃晚餐,埋头重新谱曲,重新填词,遍遍完善不足之处。
“……人生忽如寄,不负茶、汤、好天气。”安以农想到过去,忽然停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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