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做个好梦,梦见自己真过上这样生活,有房子,有猫,有生活也有诗意,睡梦中他露出微笑。
大概是这场梦带给他很多灵感,第二天安以农进步完善自己作品。这首作品出尘感变得更强,仿佛莲花濯水而不染,出于生活,高于生活。
编曲老师很喜欢,乐队配合演出次纯乐版,忽然安以农说:“笛声还是稍显锐利,换成更低沉陶笛是不是更好些?”
他们换陶笛,陶笛声音开场就将人带进幽静森林中,有溪流潺潺,阳光穿过枝丫,如射线穿透这片世界。
此时吉他穿进和弦,又有小提琴带来抒情旋律,朴素钢琴声衬托着时而轻柔时而淳厚弦乐……
“柯老师是什时候学会创作?”张若君声音打断安以农创作,他抬起头,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接。
“你不知道时候。”微笑.jpg。
“你!”张若君站起来,他几步走到安以农面前。
“张若君,你有个电话,是你经纪人。”个工作人员跑进来,他不明所以地看着剑拔弩张两人,缩缩脖子。
张若君下意识看向摄像头,喜悦闪而过。
眼看着首曲子就要从这种讨论中点点完善出来,侧张若君皱起眉。
他看两人相处愉快,似乎谁都插不进去,怎看怎让人不爽。
“节目要求是个人独立创作作品吧,这种你帮帮你作品,到底应该算是谁?”
突兀声音打断愉快交流气氛,安以农笑容微敛。
他看向张若君,笑:“不劳你费心,只是作为旁观者说下听者感受,悠悠姐要不要改,怎改,都是悠悠姐自己事。
传统五音阶自然而然把听众带入古典歌曲世界。整个曲子变得更加空灵缥缈,歌曲意境也是更加悠远,似乎不是现实发生
“马上过去。”
张若君大步流星地离开,安以农低头拨动琴弦。
“宿主,他好像有外援,没关系吗?”
“没关系。”他从来不是为和这人比较才来这里。
安以农晚上点多才睡。
“如果你觉得评论家也应该享有作品所有权,那只好劝你去看看作品著作权相关规定。”
“若君是不太解们这些音乐人相处方式吗?真让人意外。”贝悠拿起手写粗糙乐谱,愚愚不甘心,还是阴阳怪气句。
“先去试试,回头见。”她斜眼张若君,又和安以农道别。
“回头见。”
现在这个屋子里只剩张若君和安以农两个嘉宾,安以农低头继续‘雕琢’自己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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