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学生麻溜打字给朋友发
条消息，之后放下手机，叹口气，说：“主要以后没叶老师课，想见
面都难。”
专业课有长有短，长能从大直上到大三，但有专业课就很短，咻下就没。
偏偏叶含上课就属于这种短专业课，拿到新学期课表时候，发现上边少熟悉名字，宿舍楼里都听得到片哀嚎，所有人转而去羡慕今年刚入学新生。
按照以往情况来说，叶含照理确实应该教新生。
但是今年就已经有变化。
叶老师朋友同样回句“你好”。
几句话打开话闸，学生问：“叶老师不是要去开学典礼致辞吗？”
事实是已经三两句话讲完。
“完，消息有误。”
学生拍下头，说，“
朋友刚赶去大礼堂准备拍。”
“……”
叶含：“？”
他时间没想过话题是怎
扯到这里来。
“叶老师？”
道有些迟疑声音传来，叶含转头抬眼，看到个女生站在小路支路路口，表情似乎有些惊讶。
在打扫，石桌和石凳都很干净。
看眼何泽远脸上被口罩闷得还没消下去汗，叶含说：“坐会儿。”
何泽远无条件服从。
花束放在桌上，两个人坐下后，距离陡然拉近。
何泽远看到叶含脸上几乎没什汗。
叶含说他不再教专业课，今年安排选修，还是这个年级课。
他话说得轻飘飘，学生却出离地震惊。
叶含这还是第次真切认
她们这刚下课，她实在晒得不行过来躲躲，朋友勇敢冲刺去，没想到刺个空。
只是次简单讲话，叶含没想清楚为什要去现场记录。
知道他在想什，何泽远适时说：“算是种心理满足，举个不太恰当例子，这和父母不想错过子女婚礼类似。”
他们本可以看婚礼视频，但更想要亲自到现场见证，差不多就是这个理。
叶含思索。
何泽远不慌不忙重新戴上口罩。
叶含转头，对方就看得更清楚，惊喜道：“还真是叶老师！”
天生社牛人无论在哪里都能发挥出自己天赋，于是两个人变三个人。
学生在两人对面坐下，同时还很有礼貌和何泽远打声招呼，说：“叶老师朋友好。”
他视线在两人间转圈，脸莫名有些发红。
稍停顿，他之后探过上身，伸手碰向对方手背。
在这种天气，对方手仍然是冰凉。
他开口，喊声：“叶小含。”
叶含看他。
何泽远说：“等过几天咱去中医院找个老中医瞅瞅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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