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残,bao?”赵渊问他,“是否用酷刑。”
“不。”谢太初摇头,“屠戮同族乃是泼天重罪,凌迟车裂亦不为过。殿下却只是斩首示众。已是仁慈至极,无需自质疑。”
“三十二人斩首,只有人未曾决断。”
“段宝斋?”
“是。
可是赵渊身体矫健修长,光是相拥,便已让人心猿意马。
这样亲吻,在迷乱中变意味。
成无声呢喃。
成交颈缠绵。
他们紧紧相拥,恨不能将对方嵌入身体、血肉,从此合二为,不分彼此。
军医这才放心点头,提起医箱退出去。
*
待众人离开,帘子放下,谢太初抬手,赵渊便顺势握着他手坐在榻边。
“说只是内伤,殿下却不信。”谢太初叹息声。
“也不是不信,总是担心你多些。”赵渊笑笑。
放下些。
军医正收拾药箱,见他进来起身作揖道:“王爷回来?”
肃王问他:“道长身体如何?”
那军医瞥眼谢太初,道:“是些寻常内伤,道长自行运气便已稳定不少。待小人再开上副活血化瘀方子,吃上几日,便能慢慢好些。”
赵渊松口气:“那便好。”
又过不知道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分开。
肃王发丝在这样旖旎中乱,眼神湿润迷蒙,显出几分绝色风情。
只是不知道还能看几次,还能看多久。
谢太初在他身侧坐着,贪婪瞧会儿,才为他拨开发丝,擦拭他嘴角湿润,直到他回过神来。
“在帐中听见殿下治罪行刑。”他道。
谢太初看他半晌,忽然搂着他贴近自己,亲吻他嘴唇,直吻得赵渊气喘吁吁,才拉远距离。
“如此,殿下可放心?”他问。
赵渊脸颊上升起红云,缩在他怀中,不敢看他:“……放心大半。”
他话音未落,天旋地转,已被谢太初压在身下榻上,刚吃惊张嘴,又被凝善道长逮住机会吻上去。
这吻开始是急促,带些逗弄意思,本该浅尝即止。
军医躬身在案几上写方子,给赵渊过目,确实是些活血化瘀药材。
“从今日起,每日三次,军医处送药过来,还请殿下务必叮嘱凝善道长按时服用。”
“好,你放心,定叮嘱他服用。”
军医点头,然后收起来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虽说不是严重内伤,要全然好也许些时日。若有反复,王爷也不必惊慌。务必小心注意,好好歇息,不要留下病根。”
“明白,老医生放心。”赵渊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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