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般精兵,说给两千还给两千。
还附送阚玉凤这样甘肃年轻将领。
“人比人气死人,拼死拼活拼投胎啊这就是!”步项明羡慕得眼睛都红,对谢太初叨叨。
此时赵渊已经不再是过往那个乐安郡王,听这话,并没有欣喜若狂,更不曾退却不收。
安静片刻,他躬身虚托两人:“二位少将先起来。”
阚玉凤叩首道:“先前少川失职,未安置好郡王就回甘州。老王爷大怒,军法处置,给他十军棍。又摘他百户帽子,让他先锋杀敌,将功赎罪。还请郡王爷大人大量,饶过陶少川这次。”
赵渊沉默片刻,说:“若按军令陶少将已受军法。便算是功过相抵,军中既往不咎。福王亲军之事,个庶人并不能管辖。为何要向求饶?”
阚玉凤看陶少川眼。
那少年噘着嘴眼眶红红,似乎有些不服气。比起之前张牙舞爪骄傲样,如今平添几分憨里憨气得可爱。
阚玉凤推他下,陶少川不情不愿从单膝跪改成双膝,又恭敬垂首伏地。阚玉凤亦改行大礼。
碗来喝尽,还未等皱眉头,个热气腾腾拨皮土豆沾着白砂糖已经放在他面前。
“多谢真人。”
“殿下客气。”
步项明瞧瞧他,又瞧瞧谢太初,只觉得气氛十分不太对劲,嘀咕声,决定明哲保身,埋头喝自己那碗茶。
此时,便有两骑从苑马寺方向过来,到门口停下,二人下马,赵渊看,正是在天寿山下接应谢太初又护送他路来宁夏福王左近卫营千户阚玉凤、百户陶少川。
阚玉凤见他没有表示,起身又道
“办事不力、没有尽心也受惩罚,连带着左护卫营两千弟兄骑兵,尊福王令来宁夏护卫郡王爷。从此以后二人归郡王麾下,唯郡王马首是瞻,与福王府再无半点干系。”阚玉凤道。
步项明在旁边围观,听到这里跳起来,眼睛都瞪大。
甘州福王赵祁,北边战神。
景帝曾有意传帝位于他,却被他以北边不平、无意为帝拒绝。后袭福王位,靠着铁血亲兵在甘州,拱卫方水土安宁。
座下亲兵无不是亲手栽培狼崽子,上战场凶狠起来比鞑靼人更猛。说句不夸张话,只要在战场上抬起带着“福”字大纛,得有半鞑靼部落望风而逃。
陶少川被留下来保护他。后来甘州战事吃紧,陶少川又丢下他个人跑回去。
两人迎面入门,互相看眼,已上前抱拳单膝跪地。
“福王座下千户阚玉凤。”
“福王座下……陶少川。”
“这是?”赵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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