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沂之前在学校有收到小女生送花,大多是朵或者十朵,偷偷放在他书桌上,学校里不可能太张扬,而且都是在情人节这样节日里。
当时他没有太多感觉,如果有话可能就是困扰——因为对方已经离开,只夹纸条留下姓名,甚至不会留姓名。
无法当面拒绝,收下便象征他接受对方心意,扔进垃圾桶便代表他践踏对方心意,所以大多数时候凌沂都将它们放在几个老师办公桌上花
封楚打开车门让凌沂进去,凌沂进来便嗅到股很清香气息,紧接着封楚将大捧香槟玫瑰放在凌沂怀里:“送你花。”
凌沂低头嗅嗅,接着淡淡笑:“谢谢。”
这捧花太大,虽然只有五十七朵,但凌沂两只手才能抱稳,路上只能嗅到花香气,完全感受不到更多。
等红绿灯时候,封楚往凌沂方向看看。
凌沂依旧沉浸在这大捧玫瑰里,不时低头轻嗅柔软花瓣。
他换个新沙发和按摩椅。看样子封楚真没什毛病,只不过以前没有遇到喜欢。”
“封楚这孩子真不懂事,他男朋友怎能随便刷您卡呢?”楚曼文道,“以后都记在账上,不能让您破费。”
楚曼文和封老夫人又寒暄几句,最后挂电话。
楚曼文没想到封楚还给自己玩心眼——别人都是夫妻,封楚倒好,下子养两个人,自己这边告诉个,老夫人那边再告诉个,两个都算见家长,都安抚住。
玩得还挺花,难怪封楚不让她告诉老夫人。说出去可不就露馅?
片刻后他轻声问:“是什颜色花?”
“香槟玫瑰,”封楚道,“据说香槟玫瑰又叫心想事成花,如果对它许愿,你愿望很快就可以实现。”
凌沂手指抚摸着芬芳花瓣:“真吗?花是封先生送,那许愿封先生以后生活幸福。”
封楚伸手去揉凌沂头发:“谢谢你祝福。”
倘若两人真顺利领证结婚,封楚便能得到他想要幸福。
想起封楚方才郑重其事告诫自己别刁难他人,楚曼文便觉得有些好笑。
她笑着点燃根烟,想着回去之后定要拿这件事情好好嘲讽嘲讽封楚
封楚准备好切之后,周下午来疗养院来接凌沂。
两人结婚事情没有太多人知道。周院长是清楚这件事情,但他不好特意跑出来祝福。赵医生明显知道两人之间还没有感情,而且他有些畏惧封楚,更不好出来陪同。
刘护工虽然不清楚凌沂去做什,她按照凌沂吩咐将所有证件装在凌沂钱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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