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护工经常看见凌沂对人微笑,凌沂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让所有人都感到如沐春风,但是,今天这抹笑容似乎发自内心,更为真诚也更加符合凌沂青枝绿叶年龄。
刘护工忍不住想着无论多大人都留恋自己妈妈,果真世上只有妈妈好。
凌沂回到凌家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他年多没有回家,曾经感到
赵医生隐约觉得凌家内部大概出什事情,他完全可以让自己助手送凌沂起回去。
但医者仁心,凌沂这年轻,平时又是那样温柔守礼,赵医生实在担心凌沂回去后受到什伤害。
这孩子不能经受太大刺激,也不能有太大压力。
赵医生觉得凌沂父亲是个混蛋——作为孩子父亲,这半年来不仅没有来看望孩子,媒体上还报道不少他花边新闻。
“好,赵医生你在这里等会儿,和刘小姐回去收拾东西。”
凌沂主治医生第二天早上接通电话,当天就来疗养院。
这个时候凌沂刚刚用过早餐。
听到赵医生声音,凌沂有些惊讶:“赵医生,又到检查时间吗?”
“不是。”赵医生抿抿唇,“你父亲给打电话,他说让你尽快回C市趟。”
凌沂更加惊讶:“他要回家?办出院手续吗?”
凌沂恍恍惚惚让刘护工带着自己回房间。
刘护工那天见过封楚打人,她猜出封楚身份大有来头,并不是什护工。但周院长封锁那天消息,不让大家私下里随便八卦,更不准向客人讲述太多,所以刘护工直都不敢在凌沂面前提起封楚。
凌沂道:“刘小姐,衣柜里应该有件绿色毛衣,前面图案是栀子花,请把它拿出来放行李箱。”
刘护工很快找到这件毛衣:“真漂亮呀,凌先生,您要穿这件衣服吗?”
凌沂露出抹很羞涩笑容:“妈妈可能要回家看,她最喜欢栀子花。”
“不用办,你过几天还要回来。”赵医生道,“而且,你现在身体状况最好继续待在疗养院,至少要明天春天才能搬离。你父亲说家中有很紧要事情,让你回去趟。”
凌沂心脏怦怦直跳,几乎要跳出胸腔,他小心翼翼问道:“很紧要事情……是妈妈回来吗?”
“不清楚。”对于凌家事情,赵医生知道不多,他和凌沂父亲认识但不熟。
凌沂点点头:“好,今晚机票吗?”
“你还不能坐飞机,今天下午点高铁票,这里距离高铁站有点远,现在收拾东西就要过去,”赵医生道,“陪你起回C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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