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笑声:“谈得怎样?”
“还不错。”喻闻若语调轻快,“现在有点动心……”
“那个……”迟也伸手挠下额角,有些不知道怎开口。“喻闻若。”他叫声,又停下来。
“嗯?怎?”
“跟你说件事。”
“有很多福利院出来小孩儿,尤其是女孩儿。结婚时候呢,觉得丢人,就会跟夫家说自己是被拐,或者走丢。”傅凯顿顿,“其实,大多是被遗弃。”
迟也手不自觉地颤下,烟灰已经积长长截,随着他颤动抖落下来。“被遗弃,还找得到亲生父母吗?”
傅凯没说话,这个问题答案不需要他来告诉迟也。所以他只是低头又吸口烟。
迟也沉默很长时间,最后也只是点点头,挤出个笑意:“谢谢傅老师,麻烦您。”
傅凯点点头,把烟屁股扔在脚边,踩灭,拍拍迟也肩膀,什话都没说,走开。
嘬口,才道:“上回你托找人在广东查那事儿,有眉目。”
迟也下子精神,烟也顾不上抽,目光炯炯地看着傅凯。
傅凯:“你先告诉,那孩子,是你什人呐?”
“朋友。”迟也不假思索道,然后又觉得这答案力度不够似,“很好朋友。”
“哦。”傅凯额头上挤出好几道抬头纹,苦大仇深似,“没查到这人。”
喻闻若走进卧室,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电话。他房间做个落地窗设计,今天没拉窗帘,看下去车水马龙,灯火辉煌。他身影映在玻璃上,安静得像尊雕塑。
迟也说
迟也站在原地,许久不知道作何反应。烟都快烧到手,他才踩灭烟头。冬日江上风吹得他太阳穴生疼,远处有座大桥,亮起灯,无数车辆在桥上又汇成流动光。但迟也不知道那是哪座桥。重庆桥太多。
他叹口气,给喻闻若打个电话。
喻闻若接起来时候心情似乎还不错:“怎这会挑时候啊?”
“什意思?”
“刚跟汤导吃完饭到家。”喻闻若那头有窸窸窣窣声音,“鞋子都没脱呢。”
迟也以为自己听错:“什?”
傅凯吐出口烟,看定迟也:“托人查好几遍,那段时间前后五年,环庆就没破获过儿童拐卖案。你这朋友怎去福利院不知道,但肯定不是被拐。”
迟也愣住:“可是……”
“那朋友,跟说个现象。”傅凯舔舔干裂嘴唇,目光移到江上,问他,“小迟,你想听听吗?”
“傅老师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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