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做个“你先来”手势,微笑着,但嘴巴紧闭。
喻闻若看他会儿,也举起自己酒杯:“daniel还跟在起时候就劈腿nate。”
他也仰脖,口气喝完:
“什?”
“们拿酒来,杯酒说件对方不知道事,好吧?”
喻闻若看着他,想笑。这实在是有点儿幼稚,但他确实很想知道迟也当初为什对泥塑画那介意,他总觉得迟也还有事情没告诉他。这个诱惑力太大,喻闻若坚持会儿,没抗住,真站起来又去厨房。迟也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从酒柜里掏出瓶威士忌,然后拿两个杯子。
“要冰吗?”
“不用。”
伦敦会背着他做什,但他也说不上来,就是那种亲密,还有daniel看喻闻若眼神,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迟也坐到床边上,抬头看着喻闻若。喻闻若还拉着他手,迟也就顺势晃晃他手,有点儿像小孩子要糖吃。
“你们俩以前感情很好吗?”
喻闻若眯着眼睛,谨慎地保持沉默。他感觉这是道送命题。
迟也低下头,“觉得你其实挺在意他。”
喻闻若点点头,给迟也倒小半杯,给自己也倒小半杯。迟也伸手拿走他那杯,跟喻闻若碰碰,然后先举起来:“先说——以前有酒瘾。”
他抛下这句话,然后仰起脖子干脆地饮而尽。
喻闻若眼睛都瞪直,也不知道是为他话还是为他口气就把小半杯烈酒喝完“壮举”——更多是因为他边承认自己有酒瘾边这豪饮。“what?”他瞪着迟也,“是想那种酒瘾吗?”
迟也把空酒杯搁到吧台上:“不知道你想是哪种,但是需要进戒断中心那种酒瘾。”他无所谓地笑笑,“到你。”
喻闻若把酒瓶往桌上放,厚酒瓶底发出声钝响。“什时候事?为什酗酒?”
喻闻若沉默好会儿,坐到他身边,斟酌着词句,道:“不是在意他……不是你以为那种在意。”
他话说到这里,又不说。迟也发现喻闻若就是这点儿特别讨人厌,他也不是想隐瞒什,但就是不问就不肯说。而且不给任何提示,有时候追问都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追问。
迟也很不满:“你还是有很多事没告诉。”
喻闻若微微把头仰,似笑非笑:“那你有把关于你自己所有事都告诉吗?”
迟也被他反将军,突然没话。他感觉得出来,喻闻若这话已经等很久,但直没问。他想会儿,道:“有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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