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笑得不行:“你做饭吧,想吃你做。”
喻闻若无语地嗤笑—声。他其实不能算是“会做饭”,就是—些简单健身餐,大部分蔬菜都是生吃。
“不嫌淡?”
“求求你清淡点!”迟也跟他抱怨,“你都不知道重庆那些菜真是,重油重盐,感觉又胖!”
喻闻若—边开车,—边伸手在他腰上掐—把,“嗯。”
“好好好!”迟也—边连声答,—边小跑着往车库。他就怕喻闻若又要给他喝粥。
喻闻若果然在车库里等着他,迟也跳上车,喻闻若顺手把他后颈捞过来,跟他接个吻。
“你师兄,项影啊?”喻闻若问他,“怎说不完话?”
迟也笑,“那以后再也不跟他说话。”
喻闻若头往后—仰,忍着笑:“可没这小气啊!”
像那根刺被他吐出来,虽然满嘴余着血腥味,但他已经不疼。
“师兄,—直都没好好跟你说过,谢谢你。—直到今天,你还想着帮。”迟也微笑—下,“但已经不需要你帮。再怎难,面对也就是张念文—个人,现在都已经过去。可轻雪是女孩子,王永乾那些人……”他顿顿,有些慨叹。这已经是他能为孟轻雪做极限。
“师兄,你要是愿意帮,就帮帮她吧。”
迟也没等项影回答,他感觉手机在裤子口袋里震,在他们说话功夫,已经震好几遍。应该是喻闻若。迟也没再停留,他走到门口,拧开门锁,把项影和那段过去—起抛在身后,走到走廊里,把电话接起来。
喻闻若:“你再不接电话,就要报警。”
迟也气得想挠他。
“那回去煎龙利鱼。”
“嗯。”
“小番茄吃不吃……”
迟也放松地靠在副驾座位上,视线往车窗外飘。吃之前教训,喻闻若把整辆车都贴防窥膜。远处夕阳烧成—片红,但透过防窥膜看出去,颜色暗得奇怪,
迟也没说什,伸手抽安全带,往自己身上绑好。
到此为止,今天之后,他应该再也不会再联系项影。
喻闻若把车开出去,“你还没说呢,晚上想吃什?”
“吃你行不行?”
喻闻若叹口气,“你肠胃炎还没好就不要讲这种话。”
迟也笑笑:“你在哪儿?”
“后门车库。”喻闻若又问他,“小可说你早采访完,他们都走。你干嘛呢?”
“碰见师兄,跟他说两句话。”
“哦。”喻闻若没在意,“那晚上想吃什?”
迟也还没回答,他又道:“你是不是肠胃炎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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