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若摁着他
后颈，把他拉向自己，他吻着迟也眼睛，感到舌尖全是苦涩。
“不要这样……”他无力地重复，“对不起。迟也，对不起。”
迟也想推开他：“不要说这些。”
“求求你……”
喻闻若声音很轻，迟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从喻闻若口中听到这样祈求。他好像
直都无所谓样子，迟也要闹别扭就闹别扭，要跟他好就跟他好，要“以后再合作”他也能不痛不痒地站起来告辞。但他现在半跪在床边，也在落泪。遍遍恳求他，想要抓住他手。但迟也不停地在挣扎。他知道他们现在样子很不好看，半点都不是他所设想“好聚好散”样子。但卧室里没有开灯，黑暗替他们掩饰
所有软弱。
“是。”
迟也又笑声：“行。
刚才说那些，你爱写就写，不会赖。不就是替你养活两个号
？有就是流量，姚锦妍号都养这多年，不差你这仨瓜俩枣。来吧，你还有什想问。”
喻闻若不说话。他摁下录音笔，指示灯灭。
“不问？”
“还有个问题。”
“你不理解。”迟也打断他。“不要说你理解。”
喻闻若沉默会儿。
“thenfuckme.”他看着迟也，“如果这能让你觉得你更男人点。”
迟也突然笑起来。“喻闻若，你去死吧。”
喻闻若叹口气：“迟也……”
迟也不动，他后颈被喻闻若摁住，他们额头紧紧相抵。喻闻若吻着他嘴角，但迟也抿紧自己唇。
喻闻若缓慢地放开他。
他没有做错什，这是他工作。
迟也是真没有办法怪他什，但也是真没有办法原谅他。
“i'msosorry.
“说。”
“不分手可以吗？”
迟也突然把脸埋进自己掌心，他肩膀剧烈抽搐，好像身体深处传来阵剧痛，让他不得不蜷缩起来才能抵御。喻闻若蹲下来，仰脸看着他，拉着他手贴到自己脸颊边。
“迟也，不要这样……”
迟也想把自己手抽走，他在落泪，静默而剧烈。他因此说不出句话。
“让你上是因为你活儿好，做0比较爽。”迟也在床边坐下，像是累极，“这跟觉得自己男不男人没关系。这跟你就没关系。”
喻闻若站在床边，又道：“所以你是因为做张梓珊采访，没有站在你这边，才要跟分手吗？”
又是阵沉默。然后。
迟也：“是。”
他指指喻闻若手里还闪着指示灯录音笔：“们还在采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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