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若摇摇头。
徐穹微笑:“你不能告诉,还是你也不知道?”
喻闻若有些不太情愿地承认:“也不知道。”
徐穹脸上表情明明白白地在说“还以为你们俩多认真原来也不过如此”。喻闻若心头升起股莫名烦躁,但他忍住。
“你看上去没休息好。”徐穹端详着他脸色,关切地问句。
台封禁。至上午,“迟也回应”刷爆全社交网络,网友们自发组织起对迟也代言商务刷差评行动。下午2点,某美妆品牌率先发布声明与迟也解约。在接下来四个小时里,共计6个品牌方发布声明,终止与迟也所有合作。晚10点,迟也工作室发布道歉声明,但网友们要求迟也本人亲自道歉。迟也对此尚无回应,相关app显示,迟也个人账号在5日凌晨之后就再也没有上过线。
喻闻若合上平板。从昨天凌晨之后,他也没有再打通过迟也电话。小可跟他说迟也手机已经被没收,在上交之前,他卸载微博等系列软件,拒绝交出任何账号和密码。他不允许严茹或者是小可帮他登陆,替他道歉。
喻闻若在电话里对她说:“这次无法保证bridge还能够保持沉默。”
小可似乎在哭,她沉默很久很久,最后也只是平静道:“喻主编,理解。”
喻闻若:“会盯着所有稿件,最起码保证们说话是公正……”
喻闻若把镜架推上去,揉揉山根,“没事。”
“很意外吗?”
“有点。”喻闻若承认,“没想到这件事会闹得这大。”
徐穹笑,那是种很过来人笑意,她显得十分理解。“迟也比你想象保守些。”
“不觉得这是因为他保守。”喻闻若近乎下意识地维护迟也句,然后又卡住。他意识到他没有办法来论证迟也是个怎样人。
“喻主编。”小可打断他,“知道说这些可能有些不合适……但是希望,这次所有稿件您都不要插手。”
喻闻若哑然。他知道小可是对。他恨极此刻小可是对。
“他还好吗?”他最后问是这句,“只想知道这个……”
电话那头又是漫长沉默,然后小可没忍住,释出声哽咽,“他昨天把那些画都打出来,贴得满房间都是,叫他别看,他也不听。喻主编,怎办啊……”
喻闻若不知道能怎办。昨晚他干坐到天亮,今天仍旧得收拾体面,来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开选题会,徐穹就已经造访他办公室。进门便问:“迟也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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