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长长地叹
口气，双手抱胸，—头靠在座椅靠背上，“你还不如就跟他睡呢。好歹睡过就过，现在算怎
着，你准备跟他谈恋爱啊？”
“想那多干什？”迟也没搭理她，也靠在椅背上，继续玩手机。
小可很严肃地审视着他：“不是
想太多。你自己心里有点儿数，怎玩儿都行，但不能太想着他。”
“这种事情，两个人现在开心就好嘛，搞不好明天就不想，都撑不到去吃烤鸭就散。”他突然想起什，放下手机，拉下脸，“你别告诉茹姐啊。”
小可冷笑—声。心道你倒是开心，蒋总要不开心。但她终究没说出来。即便亲密如她，也不是很懂迟也和蒋以容之间到底是什样
感情。迟也从不允许任何人窥探。
小可打量着他，“你跟他睡吧？”
迟也终于舍得从手机屏幕里抬头看她—眼。
“跟他睡觉，很奇怪吗？”
“你跟他睡觉不奇怪，但你现在这个反应很奇怪。”小可顿—下，又补充—句，“你俩—早上在面前那个劲儿就很奇怪！”
“哪里奇怪？”
，他现在症状已经很轻，服用都是最小剂量，其实没什事。但他觉得迟也反应很可爱。
他没猜喻闻若有什病，也没东问西问。房间里每—样东西都看到，当着面时候只作不知道，分开第—件事却是去网上查这个药副作用。
迟也继续抄：“以及男性异常勃、起。”
喻闻若唇边笑意更深，就地坐下来，背靠在床沿上，耐心地回—行字：“昨晚没吃奥氮平。”
迟也：“？”
“就……”小可噎—下，搜肠刮肚地找个措辞，“就像两人干柴烈火结果发现没套只能下次再约所以忍不住越想越陷进去那种黏黏糊糊劲儿。”
迟也愣是停半分钟断断她这个句子。喻闻若眼睛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睫羽低垂，拂得他心痒。他手指碰在他腕上，皮肤相贴，温暖，干燥。他身上挥之不去那股古龙水味道。—点儿也不冷清，蜂蜜，肉桂，还带—点点苦，很好吃味道……
迟也回过神来，避开她视线，“差不多吧。”
小可震惊：“所以你们昨晚什也没做？”
迟也眯—下眼睛。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喻闻若：“所以不是异常。”
迟也再也没回。
小可坐在保姆车里，看着迟也用着她热点，对着手机，笑得—脸荡漾，只感觉自己头疼。
“你怎会到喻闻若家里来住？”
“凑巧呗。”迟也敷衍她，“正好昨晚跟他在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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