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听见啦。”
迟也长叹声:“烦死。”
严茹今天忙活天,好不容易找这个补救法子,听见这话,登时又上火。
“你还有脸烦?”严茹冷笑着,“还没嫌烦呢!今天……”
迟也低着头,听她念整整两分钟今天为把他塞进最近场有喻闻若活动有多困难,受多少气,哪个贱人又阴阳怪气……反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没放心上,等严茹停下来喘气,才叨咕句,“怎这烦躁……你今天痛经吗?”
“什?!”
之前口截断他:“你这次是去给负荆请罪,负荆请罪懂不懂!”
迟也张张嘴,又闭上。然后痛苦地把头往被子里埋。
严茹又来气,“你能不能懂点儿事儿啊!你再这样给蒋总打电话啊!”
迟也猛地把头抬起来,忍辱负重似,应声。“别。茹姐,什都答应你。”
别不说,他确实不想让蒋以容知道这件事。
迟也马上赔笑脸:“……痛经。”
严茹“哼”声,“那马上给月月舒商务打电话。”
“茹姐,饶命吧!”迟也斗不过她,举白旗求饶。
“别跟求饶。”严茹脸拉,严肃起来,“你要给喻闻若求饶,听见没!”
迟也不自在地摸摸自己耳廓,总觉得这话怪怪。
这次风尚盛典,达诺尔只赞助他个艺人。因为他们合作规格很高,达诺尔这季衣服全拿来给他挑,半点儿都没匀给别艺人。他现在在蒋以容面前不是个活人,是块广告牌,这盛典他是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如果让蒋以容知道他得罪喻闻若,去不成风尚盛典,蒋以容是不会把他怎样,但他可以想象蒋以容会用什手段让喻闻若重新把他邀请回这个盛典。
达诺尔和迟也合作多年,关系牢固,他和蒋以容之间那些传闻当然也不是天两天。迟也直以为自己早就已经无所谓。
可只要回想起喻闻若当时神情,他就说不出地膈应。比喻闻若说他演技跳崖还膈应。后者他尚可以用场戏来证明——哪怕只是在喻闻若完全不知道角落里跟自己证明,好歹心里舒服——前者他却完全无可奈何。
要向个根本不在乎他名誉人去证明自己名誉,就像拳头打进棉花里。
可是他在意。他在意得快要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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