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看着影像，他仍然能感受到充斥空间
压抑
徐高这还是第
次知道这个人居然在自己办公桌里塞
这种东西，问：“这是什
？”
“种介质，”胡砾把圆盘放到桌面上，说，“你可以把这个看成是播放器。”
徐高：“？”
徐高不太懂，但这并不妨碍他想看这个人到底想搞什东西。
胡砾把碎玻璃块移动到圆盘上。
——
特搜局总局
特搜队副队胡砾罕见地没有到点下班，穿着自己花衬衫到处闲晃。
徐高帮检识科过来收他之前说好报告，发现还在捣鼓之前拿走碎玻璃块。
“你来得正好。”
去接待人见见世面，但是因为太过社恐，还是决定在后厨就好。
江于尽蹲边听着他说不停，听到“社恐”两个字时候眉梢扬。他刚想说什，突然感觉地上抖。
很显然赵六也感受到，看向他，声音颤下，说：“刚才是抖下没错吧。”
江于尽点头：“如果没感觉错话。”
主管从门边路过，看到他们两个蹲角落，于是说：“别担心，是楼下在施工。”
这或许真是播放器也说不定。
徐高就这样看着原本透明圆盘逐渐变黑，最终变成深黑时候，有画面开始出现。
看上去像是在个旷野，但和他认知里世界不样。
血红色天空——也可能并不是，只是他先入为主地以为这是天空，还有眼望不到尽头红黄色野草。
尽管画面里还没有出现任何其他东西，种说不出感觉摄住呼吸，徐高心跳加快，种莫名恐慌感充斥胸口。
注意到他进来，胡砾招手，说：“来帮
稳下这块碎片。”
他要求得太过自然，徐高走近，戴上手套就按他所说那样稳住。
拼凑块碎得难以言说碎玻璃块这种精细活看上去和胡砾完全不搭，他却做得意外认真，还真重新拼好，每个碎渣都在应该在位置，只有裂纹无法修复。
玻璃块勉强拼好，胡砾缓慢收回手，回自己办公桌弯腰在抽屉里翻翻找找。
他找出个同样是圆形稍大玻璃块。
看着主管逐渐走远，赵六转过头小声对江于尽说：“听说这家主人在庄园下面养什怪东西当宠物。”
江于尽：“是吗。”
大堂后厨直忙着，时间过得快，等到江于尽在厕所摸完两把消消乐，再出去时候已经能够看到庭院里亮起路灯，隐约能听到外边热闹声音。
客人已经开始陆续到来，停车场小电驴被众豪车包围。
身后有人叫自己，江于尽扯扯领带，转身进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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