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医生抬头看莫许之，之后眉眼忽不可见地
跳。他问：“你断药
？”
莫许之老实点头：“嗯。”
“断多久？”
张医生坐直身体，他显然认真起来，但态度仍旧温和，语速不急不缓。
科】三个大字立在大楼入口处。
莫许之拿出病历单递给前台护士。
他没有露脸，但前台
护士也许是已经把他认熟，指个方向，说，“张医生在他办公室等你。”
莫许之熟门熟路进办公室。
张医生坐在办公桌前。
抗抑郁药物不能随便停，特别是到莫许之这种很不乐观程度患者，随便停药物会造成很大影响，甚至是不可逆转伤害。
“大概是三天。”
“到目前为止没有不良反应，
今天想来拿药。”
“要几个周期？”
莫许之抬眼，“至少两年。”
他长相并不突出，但有股很温和气质，会让人不自觉放松。
他说：“按照疗程，你应该在三周之前就来这里。”
“有点事耽搁。”
莫许之自觉坐在办公桌对面椅子上，说，“来拿药。”
张医生问：“药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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