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之前受伤,昨夜今日个急来回,又跟殿下做那档子事儿,本就疲惫至极。这会儿在端本宫里站着,只觉得腰又痛难耐。
也不知道自己站多久,有殿内小太监们上来,灭大部分蜡烛。这时候才听见东暖阁里有响动。
那刚刚进去殿前太监悄无声息出来行礼道:“掌印,殿下书读完,招呼您进去。”
何安缓缓直身子,瞥那殿前太监眼:“你叫什?”
“小冯宰。”
这情景,熟悉很。
他还没当上提督时候,走到哪里但凡是位主子都敢这晾着他。
太监就该是这个样子,走到哪里都静悄悄,若主子没发话就在阴影里安安静静站着,若主子有令便要立刻动起来。
是再过分事儿,也得完成,不然受罚都是家常便饭。
以前在坤宁宫守夜,怕站着睡着皇后娘娘起夜自己听不见要挨罚,给自己鞋子里塞松果,眯瞪脚底用力就能痛醒。
理寺已是受理她诉状,又把人安顿下来。”喜乐道,“郑献怕是不妙。”
何安边换着衣服,边听喜乐说这个,拽着领子手顿顿,道:“怕不是,哪里有这快。郑秉笔可不止这沉不住气。”
他换好身玄色曳撒,带好官帽,别好牙牌,边坐上轿子。
喜乐催促着赶紧往宫里赶,终于在东安门关门前将将好进宫门。又走阵子入东华门,换步辇,行人去端本宫。
平日里东宫事宜律差由郑献去办,何安面见太子时候少,这边行走也不算太多。能拜在太子门下,全赖郑献和太子关系。
何安笑道:“好名字。”
殿前太监听还有几分骄傲,嘴里说着不敢,又故意道:“这字是殿下赏。”
“那冯爷可真得太子殿下赏识。”
“您过奖。掌印里面请。”冯宰道。
何安再不同他
后来松果也不管用,往脚底塞板栗壳子,那玩意儿扎实在,稍有不慎就脚后跟流血。
何安站在正殿内,垂着眼帘,双手掖在袖子里,微微躬身站着,动不动。
天色渐渐压实暗下来。
外面风雪更甚。
大殿烛火昏暗。
这会儿太子要见他,还急着要见,有些稀罕。
进端本宫,正殿还亮着等,撩开厚帘子,东暖阁那边屋子里正烧地笼暖和很。
“掌印,殿下在里面读书,您请稍等。”那殿前太监轻言细语道,“容小进去通报。”
何安点头,那太监就轻手轻脚近东暖阁。
然而这去就跟石沉大海样,直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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