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环挑挑眉。
曲从南抬头:“你不听会后悔。”
宁环道:“从不亲长得比丑人。”
曲从南没想到宁环说话这刻薄,他颗心瞬间裂开八瓣:“长得丑吗?虽然比不上你,也很好看吧?”
他试图证明自己很好看:“从小奶妈就喜欢抱,丫鬟们都在脸上亲,除你和太子,想要男人从没有得不到,哪里丑?”
敢忤逆父皇。也有人说太子是被皇帝气病。还有人说太子压根不在乎郎馥,毕竟郎馥未进门,而且太子先前也懒得看郎馥,称病只是不想给皇帝难堪。无论如何,有关太子言论都是好这方面。
宁环这两天白天都在皇后身旁,随后几天皇帝都让贵妃伴驾,宁环没有再见到皇帝,这天晚上他回来之后恰好遇见曲从南。
曲从南脖子上伤还没有好完全,他现在彻底怕慕锦钰,只敢远远看宁环眼。宁环觉得曲从南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事情想说,便招招手让人过来。
藩王确是个问题,为国家安定,等慕锦钰上位后必须要削爵减职平灭掉,曲从南并非嫡子,他不用考虑这长远,以他脑袋也想不到这份上。
看到宁环招他过去,他便立刻过去。
宁环道:“你要是不说就走。”
凭借着曲从南刚刚提供消息,宁环等下也能够让人调查出来。
曲从南不满道:“看在你给药份上,说就是。海东青鹰爪上被淬毒药,明天它会伤到太子,因为这玩意儿是郎延献给岳王,罪过会推到郎延头上,冬沃国人别想活着回去。给岳王驯鹰人来自坚州,是父王曾经部下,从他嘴里打听到,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
宁环唇畔笑意蓦然冷:“好,知道。”
曲从南凑近点:“都告诉你,能给点便宜占占
宁环从袖中拿出瓶药膏给他:“伤患处细细涂抹,明天你脖子上掐痕就消。”
曲从南瞬间高兴起来,笑眯眯接过来:“你虽然口上拒绝,做事情都是好嘛,这三次受伤都是你在医治。”
他当着宁环面打开药膏罐子,挖出点闻闻:“好呛味道。对,后天早就得走,明天就是最后晚,太子风寒几天也该好吧?听说最后天他就算要病死也得从床上起来参加。”
宁环点点头:“这个自然,明天需要太子主持。”
曲从南道:“前段时间郎延献给岳王殿下两只海东青,这次秋猎岳王又将它们献给陛下,你让亲口,剩下事情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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