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位如果空出来,下面几个皇子王爷免不去争夺,假如立岳王为太子,沈家现在又起来,皇帝又担心沈家会有异心。
可隐隐约约中,皇帝又禁不住想慕锦钰疯癫是不是装出来。如果对方刻意装成这样让自己当心,未免太深沉些。
他说不清慕锦钰像谁,也说不清慕锦钰是谁种。先帝懦弱俊秀,皇帝冷酷残忍,慕锦钰既没脑子也没手腕——这点像先帝,他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上,心肠冷硬残,bao不仁——这点像皇帝,两个都像话,是谁孩子呢。
无论是不是自己,但凡慕锦钰这些年展露出野心和手腕来,皇帝早就已经瞒着皇后杀他。
沈贵妃小心翼翼迎合:“对啊,派太子去北境打仗再合适不过,正好历练历练,总在京城胡闹也不像话。”
辰能做什?”
“孤真没有和她们干什!孤还是清白之身!”
“喂!环环,你等等孤!”
“……”
皇帝在宫里自然听说半出戏——太子在什醉花楼大闹场,打砸些东西,赔锭金子,还和人争夺花魁。
两人是在花园遇见,后宫又来新人,颇得皇帝喜欢,沈贵妃还是想要把皇帝往自己宫里带。
皇帝目光却往皇后宫中方向看看:“皇后身体不适,朕去看下皇后。”
沈贵妃脸上笑意缓缓消失,面容也越来越僵。
手下太监讲这些时候,沈贵妃也在旁边。
这些年来,沈贵妃猜到皇帝心病,她直期望自己生岳王能被立为太子。按理来说,太子慕锦钰不知道是谁种,岳王与皇帝长那像,正常人就该废太子改立岳王,但皇帝始终没有动作。
哪怕太子在婚事上忤逆皇帝,如今又大闹青楼。
皇帝从小径走过,目光扫过结冰湖面,淡淡笑:“钰儿还是沉不住气,年龄太小,需要多磨炼磨炼。”
太年轻,直都心浮气躁,没有半点心机。皇帝又想杀太子,又不想现在杀,他在犹豫着要不要动这枚棋子,所以还没往死里去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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