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钰怒火中烧:“孤凭什要听他?拿瓷来!”
两人睡这多天,他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宁环真实身份。对方是敌是友,待在他身边为什,他通通都不知道。
阿喜道:“您如果再摔太子妃东西,太子妃肯定会让人把奴才嘴巴打烂。”
慕锦钰脾气不小,这两天摔宁环不少东西,有是突然想起来不高兴事情随手砸,有是不小心弄地上摔。寻常摔就摔,但宁环喜欢用整套,少只勺子个盘子都算残缺,残缺之后宁环就不喜欢。
阿喜又提醒慕锦钰下:“大前天早上您被粥烫到打碎个青花螭龙碗,中午又不小心把太子妃掐丝珐琅袖炉扔到水缸里,前天不知道想到什突然生气,吃饭时折断双象牙筷,太子妃眼神……”
第二天醒来时候,慕锦钰生气半天。
抑制不住生气。他才刚成亲,与宁环连圆房都没有,并不想出门打什仗。自己媳妇儿都没碰,死之后说不定就成别人媳妇儿。
慕锦钰讨厌被人支配,无论是被支配着娶宁环,还是被支配出去打仗。
宁环还在睡着,且面对着慕锦钰睡觉,他天生就懒洋洋,从来都不愿意动,给宁环个枕头就能睡着。慕锦钰抬手摸摸宁环脸,对方低喃声,轻轻推开慕锦钰手,翻个身正面躺下。
慕锦钰看到宁环身前衣物散开,片细腻肌肤如新雪般纯粹,薄薄肌肉包裹纤细修长骨架。少年身形单薄又干净,带着些许诱惑。
慕锦钰更气。
他是太子,阿喜是他身边头号狗腿子,慕锦钰沾多少血,阿喜手上就有多少人命。虽然阿喜看着平平无奇甚至有点胆怯丑陋,实际上却是个有点本事高手。
眼下阿喜居然对自己说,他怕太子妃让人打他嘴巴?就因为自己打碎太子妃
哪怕慕锦钰没有碰过女人,没有见过女人身体,他也知道两者之间区别。
他下意识想摸摸宁环这片雪白皮肉,看着手感就极好,沉默片刻后却打住。他当初亲口说,就算是死他也不碰宁环下。也不知当时他脑子怎居然说出这样话来。
慕锦钰脑海中乱糟糟,闭上眼睛是宁环冰肌玉骨,睁开眼睛又出现幻觉,总觉得宁环在自己面前晃荡,他失魂落魄走出去。幸好今天不上早朝,阿喜嘿嘿笑:“殿下喝杯茶醒醒神吧。”
慕锦钰皱着眉头接过来,发现阿喜给自己个木碗。
阿喜道:“这是太子妃娘娘让换,他说以后殿下要用木碗吃饭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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