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更加忌惮。
这群玩家说,第三天晚上要把第九人找出来,他就是第九人。
长孙媳妇消失,卡牌信息却没有变动,不知是因为时间不到,还是因为是玩家杀死?
她消失地方留下张卡牌,任逸飞走过去,捡起来。
和他手里卡牌模样,只是正面是空白。
这就是玩家世界吗?
任逸飞心脏剧烈跳动,他深吸几口气才压下这种感觉。
某个神秘又充满危险世界,对他揭开角。那个世界人,虽有玩家之名,却绝非他同类,更非善类。
今夜子时,怎避过?
腕上红绳亮起红光,个声音仿佛响起在耳边:“解开封印,切都可迎刃而解。”
不像是人,倒像是沾血鬣狗灰狼,杀意在他眼中缓缓流动。
“千年鬼卡,要,道具,也要。”
下又下,他高举石头再狠狠砸下,直到地上女人再也没有呼吸。
沾血石头被丢到墙角,大着肚子女人被拖到柴房,那具焦黑尸体已经不见,但是地上还有些烧过痕迹,长孙左右看眼,把人丢进去。
他在她身上找会儿,找到张玩家卡牌和枚像戒指东西。这个戒指就是她携带可以隔音道具。
他将这张卡牌藏到芭蕉树后面,然后继续挖东西。
越是时间紧迫,越是不能惊慌,越慌,越容易出错。他必须获得更多信息,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真相。
拔出月季,抖抖土放在边,他捏住里面东西个角,拔出来。
是个布包裹,抖抖,抖
任逸飞看着它冷笑:“用不着你。”
红绳又亮下,还是熄灭光。
柴房门半掩着,任逸飞小心靠近,用铁铲推门,开出道门缝,他看到长孙媳妇正在消失身体。
她看起来很平静,闭着眼像睡美人,或许临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而死。毕竟长孙媳妇还算谨慎,她选择双赢模式,般人都无法拒绝。
任逸飞不去评价长孙做法是对是错,他肯定有自己理由。
“是她?”看到这个标志性道具,长孙玩家脸白,他认出这东西原主人。
不过随后他就冷静下来:“年天喜早不要她,应该没关系。只要不说,谁会知道是?这东西可抵这次所有损失。”
长孙收起戒指,丢掉卡牌,关上门:“有这个,把握又多几分。呵……谢谢你慷慨。”
长孙用脚蹭掉地上拖曳过痕迹,然后他到水桶边洗手,便离开这里。
大约五分钟后,任逸飞弓着身从芭蕉树后面出来,手里还握着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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