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餍足后宋砚把她抱在怀里,偶尔低头亲亲她额头。
他喉结实在太好看,锋利突出,温荔没忍住,张开嘴咬口。
宋砚没阻止,颤下喉结,只说:“轻点,别留印。”
温荔当然知道分寸,不过她向来就喜欢跟人抬杠,偏问:“怎?留个印儿给你盖个章你敢有意见?”
“不敢。不过你要想留话,可以不要留在上半身吗?”宋砚懒懒地唔声,忽地轻笑,“下半身别人看不见。”
男人从后方探出头来,额头抵在她脖颈中,伴随着频率时重时轻呼吸声如挠痒般侵袭她肌肤。
他冷感清淡嗓音已经全然变,沙哑粗粝,低笑地说:“好像是你吃。”
双手被他摁在头顶上方,趴在枕头上温荔被这句话刺激到,身体也跟着紧缩起来。
箭在弦上,本来就脆弱,宋砚不自觉从喉间发出声沉沉“嗯”。
得到纾解,却又不太尽心。
温荔懂。
原来宋砚说夜宵就是她。
她作势要跑,宋砚顺手就将她捞过来,温荔如往常般别扭地骂两句,但宋砚低下头亲她时候,她也没拒绝。
有时候她这样欲拒还迎反而更能刺激到男人,宋砚很吃这套,从未幸免。
温宅四周栽满绿植,盛夏夜晚万物争鸣,温荔悄悄睁开眼睛,他好像有感应般也跟着睁开眼,像块不染星光夜幕,又掺杂着深邃深沉情绪。
该死,她秒懂。
温荔恶狠狠地说:“做梦吧你,个咔嚓直接给你咬断信不!”
宋砚
某方面自尊心作祟,也不知道是要证明给她还是自己看,宋砚没放过眼前人,霸道地拽过她翻个身,又压着来。
他在亲昵中逐渐丢掉理智,时不时附在她耳边说些露骨话,听得人耳根发热,温荔受不,但又很喜欢。
温荔平时是个很高傲姑娘,但有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该卖惨还是要卖惨。
“你今天好凶。”温荔软绵绵地说,“都要散架。”
男人有时候真很好哄,她这说,他喉结微动,闷闷地笑。
宋砚很轻地笑下,眼里那片情绪又突然浓烈几分。
然后他又闭上眼,指腹摩挲上她耳垂,撬开她牙关。
随她看,她看她,他吻他。
近个月没见,到温荔生日那天,原本气氛已经很到位,却被好心办坏事节目组硬生生打断,羞愤后劲十足,自此之后同床共枕,都只是安静睡觉,躁意无处发泄。
从阳台转移阵地至室内,宋砚少点耐心,多点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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