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澈：“
顿早餐？”
阎琛：“不用打包，明天早上
过去和你起吃。”
走廊里考生们激动地互相对答案问分数。
“呜呜呜才67！这次题目超纲太严重
！全靠蒙！”
“你已经很厉害！才58！没及格！”
“这次是真
难，看阎琛没做半小时就开始发呆，们能在及格线上下已经是超常发挥！”
“是啊，和黎澈同个考场，他睡到快交卷才开始写，估计也已经放弃治疗。”
军事理论有半题都超纲，如果平时没有大量阅读，有意识地解军事类资讯，根本没办法作答。
不过阎琛和黎澈本质上都已经离开学校很多年，根本不存在超纲问题，也看不出难度，眼扫过去都是基础题。
阎琛花半小时把试卷填满，结果还得等个半小时才能交卷，只能托着下巴遍遍梳理手头情报，看能不能再找出些细节来。
监考老师见阎琛托着下巴走神，心里咯噔下，心道不知道这次题目是谁出，竟然把年级第都给难倒。
每个人答题屏幕都被强制设定成隐私模式，哪怕是监考老师也看不到答卷。
模型：“老刑，你自己有什
感觉？”
刑天从书架上飞下来，落在书桌上来回走动。
“查那家公司所有研发人员私用终端和编程器，没有发现任何程序碎片。”
“林恒呢？”阎琛问。
刑天：“早就查过，也没有。”
阎琛和黎澈并肩往外走，低声问：“昨晚几点睡？”
黎澈揉揉困倦双眼：“两点多。”
阎琛：“趁着午休补觉。”
黎澈：“你陪睡？”
阎琛：“可是很贵。”
考场其他人在抓狂边缘反复横跳，抬头见大佬都放弃治疗，索性也躺平。
两个小时考试时间结束，所有人提交答卷，系统当场批改给分。
阎琛等着屏幕上倒计时结束，跳出个提示窗口。
【恭喜！您本次考核分数为100分！】
阎琛随意地看眼，起身离开考场，刚好黎澈揣着口袋从对面考场出来，打着哈欠脸刚睡醒样子。
黎澈：“是不是你精准度太低造成？没道理还查不到。”
从调查初期到现在，他们已经把调查范围缩小很多，可至今都没发现刑天数据碎片。
刑天就好像凭空出现。
“精准度再低也不可能毫无所获。”刑天看向阎琛和黎澈，“若它还存在，必然被放在接触不到地方。”
第二天是整天卷面考试，上午军事理论，下午高数语言等基础课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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