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求婚不能太随便。”
阎琛放下茶盏,不
阎珊会意,被逗笑:“不是不想管,是不能管,今天这个局面,们家只能做旁观者,懂意思吗?”
话虽然没说透,但阎琛隐隐也感觉出阎珊意思。
有人藏在背后搞事,不断挑起他们家和本家矛盾,不把这个小人揪出来,永远没有太平日子。
不过阎琛看法和她不同。
他们已经被迫入局,早已做不真正旁观者。
不过没想到本家接连出事,王储意外去世,大王子病故,二王子病重,三王子年幼。
系列事情又把他们家重新卷进纷争里。
阎琛:“您当年查到陷害爷爷人是谁?”
阎珊苦笑:“当年要是能查到,不就不用退位?”
阎琛慢条斯理地点头。
好怀着你爸,那时他身体很不好,度到不能下床地步,开始以为是孕期反应,可不管怎护理都没用,后来发现他食物和药里都被人下毒。”
阎琛眉头猛地跳。
阎琋和贺霖惊讶地看过去。
想到那些事,阎珊搭在膝盖上手缓缓收紧,语气还是如往常平缓:“试所有办法,换人、隔离、揪出下毒人……可全都失败,在以为已经安全时候,再次在安安食物里测出毒性,你爸差点没保住。”
说到这,阎珊看向阎琋,正好后者也看着她,母子俩相顾无言,同时移开视线。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聊到最后,阎珊忽然来句:“阿琛,你知道王室不能同性结婚吧?”
这话问,所有人都脸错愕地看过来。
顾明安:“你和黎家小子来真?!”
阎琋:“阿琛,你和澈澈求婚?!”
也就是说,现在有眉目。
阎琛看着她:“如果告诉您,二王子也正在经历和爷爷样事情,您会怎做?”
阎珊沉默片刻,笑起来:“你能猜到事,陛下怎会猜不到?就不用替他费心。”
阎琛点点头。
意思是放任不管,随他去死,多事不如少事。
“那时还年轻掌控不局面,被搞得很被动,加上各方面压力让身心俱疲,和安安都对那样生活感到很厌倦。”
阎珊轻叹,“所以宣布退位,搬出皇宫自立门户。”
搬出宫里后,下毒事情果然立刻就消停。
那之后不久,现如今国王上位,阎珊在孩子生下来后,惯例进入宫内就职,顾明安也靠自己进入保密局工作。
差不多适应两年,他们生活才安定下来,也确实过段比较舒心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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