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人反应都很平常,问他们洗漱好没有,准备吃饭,反倒是盛柠自己很不好意思。
她越是不好意思,就越是埋怨温衍。
睡觉前她对温衍千叮咛万嘱咐,叫他定要早点叫自己起床,平时在家里懒懒没关系,这是在温家,定不能起太晚。
结果早上闹钟响,温衍直接就给掐掉,盛柠迷迷糊糊醒来问几点钟,又被男人给揽进怀里,说还早继续睡吧。
然后就这直接觉睡到中饭前。
“去!把头发给梳好!大老爷们个顶着鸟窝头不害臊啊!”老爷子声命下,“不梳好直接用推子给你俩头发都推平信不?”
没办法,舅甥俩只好去梳头。
温荔扎着个简单高马尾笑得十分幸灾乐祸。
“真奇怪,连温征和徐例这俩都起。”碍眼人终于走,老爷子嘟囔道,“你舅怎还没起?”
温荔边嗑瓜子边耸肩说:“不知道。”
大年初头天,整个温家除老爷子早起以外,所有人都睡懒觉。
就连作息时间向来稳定温衍都睡懒觉。
吃早饭时候只有老爷子个人坐在餐桌上,面对着桌空荡荡场景,这顿早饭是越吃越气。
“现在年轻人究竟怎回事儿?个个晚上不睡白天不起,连早饭都不吃,再这下去身体迟早要玩完!连这个半只腿都踏进棺材板里老头子都不如!”
到上午快十点,家里阿姨已经要准备中饭,几个小辈才陆陆续续起来。
老爷子想半天,压低声音问道:“你说你舅不会连婚礼都来不及办就给弄出个孙子来吧?”
原本正安静喝茶宋砚突然噎下,温荔表情复杂,不知道姥爷是怎想到这层。
“不会吧,舅那传统人,怎可能先上车后补票。”温荔摇头。
老爷子又是庆幸又是失望地抿抿唇。
到快吃中饭,两个人终于姗姗来迟。
下来个,老爷子就阴阳怪气句。
孙女儿和孙女婿是最早起来。
两个人在听完老爷子絮叨后,陪着老爷子坐沙发上看电视,今天电视台仍旧在重播昨天晚上春晚,但还是没人看,电视机就那大喇喇地开着,只有偶尔镜头给到哪个之前合作过或是关系不错艺人,温荔才顺势和宋砚聊上几句工作。
平时过年睡懒觉大赛最终胜利者不是温征就是徐例,今年却难得换人。
温征和徐例都是打着哈欠下楼,舅甥俩留发型都是需要发量和长度潮男头,平时打理过后看着就很潮很帅,今天起得太晚来不及打理,头发看着乱蓬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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