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温衍脸色并不好,也不想跟个喝酒人多说什,就让阿姨过来扶温征回房间睡觉,睡醒再跟他谈。
等温征回自己房间,阿姨过来告诉温衍,说温征压根就没醉,他说自己今晚上喝那些酒,压根就不足以让他醉。
既然没醉话,为什还笑得像个醉鬼。
温衍只当他是醉鬼不承认自己
盛诗檬和温征不是个世界人,她和温衍也不是个世界人。
“搞不懂你们两个。”盛柠淡声说,“你和他既然都知道这点,那为什当初还要选择在起?”
盛诗檬故作生气地说:“喂喂喂,要是不跟他在起,你现在能坐在这里吃早餐吗?”
“……也是。”
盛柠低头咬口包子,默契地和盛诗檬终止这场早间对话-
,那是她真正意义上初恋,结束得太仓促,却让她很长时间都没走出来,最后还是被盛柠骂通,才逼自己重新打起精神来,可仍旧至今都难忘。
盛诗檬不想再重蹈覆辙。
她和温征是同类人,对待感情太漫不经心,只想做那个上位者,他们这样人不会轻易就栽进段感情,因此也不会在抽身时像大多数普通人那样被伤得千疮百孔。
所以,他们也更不配得到别人真心。
“现在他跟坦白,但却还在骗他,等他知道也骗他,估计会气得恨不得掐死。”盛诗檬不怎开心地笑笑,耸耸肩说,“就当是受不住良心谴责最后帮他回,他想利用就利用,反正没损失,人情上能少欠他点就少欠点吧。”
电话猝不及防被挂断,手机那头只剩下寂静回音。
“真是遗憾,棒打鸳鸯计谋失败。”
温衍转过头去,发现温征不知什时候开始,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昨晚身酒气温征刚到家,就直奔温衍房间,然后向他哥得意地宣布,你棒打鸳鸯计谋失败。
他说这话时,狭长双眼笑成弯钩,唇角也直上扬着,神色散漫而欠揍。
这是盛诗檬和温征之间感情,盛柠是外人,她无权干涉。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哪天改主意不想分手,就立马跟说。”盛柠没有多说什,只是语气复杂地提醒她道,“签合同是和温衍,不是你们两个,法律约束得人但约束不感情。”
“不可能。”盛诗檬掩下眸中情绪,语气笃定,“们不是个世界人,就算没这些弯弯绕绕,跟他也走不到以后。”
昨天在酒吧里,她给盛柠写那些台词虽然夸张点,但都是真。
盛柠也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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