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柠人呢？”
“啊。”老张说，“她上洗手间换衣服
，这会儿还没出来呢。”
温衍：“换什
衣服？”
“年会节目上穿
衣服啊，刚跟您说
们打算弄个赏心悦目节目，所以就打算让小盛出马。”老张说到这儿又呵呵笑起来，“多漂亮
姑娘，到时候定赏心悦目。”
没等温衍表态，他旁边陈助理先好奇地问出口。
温衍蹙眉，想到去年节目。
他向不爱干涉下属们在年会节目要表演什，但去年那个属实有点过分。
“你们几个又要穿裙子跳舞？”
他语气听不出什情绪，但混迹职场几个老油条们还是琢磨出老板话里话外那浓浓嫌弃。
老张面色哂，立刻否认：“不是不是，猎奇咱们玩回就够，玩两回那就有些恶心人。”
盛柠听这声称呼，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身体已经做出反应，整个人又赶紧缩回去。
老板出差回来为什都不事先跟总裁办打声招呼？
还是说因为她是实习生，所以没资格提前知道老板回来？
盛柠脑子里顿时闪过各种职场阴谋论。
然而事实证明她想错，因为其他人也很懵圈。
“什衣服啊？去年你们穿那个吗？”
“不是，去年们穿那纯粹就是想故意搞笑来着，总之蛮漂亮，们几个男女同志全票通过给小盛选。”老张个大老爷们也不太会形容衣服具体长什
丽姐也在旁帮忙解释：“温总，今年老张确实是打算弄个赏心悦目。”
“不是男人穿裙子就行。”温衍没兴趣刨根问底，挥挥手道，“你们继续讨论吧。”
说完就要往自己办公室去。
几个人纷纷松口气，心想还好今年他们总裁办来个小盛。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温衍走到半，又回过身来淡淡扫眼他们。
温总行程只有总助和总秘两个人提前知道，陈总助跟着温总去出差不跟他们块儿，好巧不巧小张秘书因为得流感请天假，刚好没来上班，所以其他办公室人都不知道。
“温总？”老张赶紧将手里瓜子扔掉，抹抹嘴站起身，故作淡定道，“您回来怎都不提前通知们声？”
温衍下飞机后直接来公司，因而大衣外套上还夹裹着些许冷冽寒气，这会儿他面色淡漠，垂着眼皮轻轻乜乜桌子上摆着各种小零嘴。
“提前通知还能看着你们在这儿开茶话会吗？”
老张干笑两声，解释道：“们这不是想趁着午休时间，在块儿商量商量年会上要准备什节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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