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凶什啊,又不用麻烦你。”盛柠瞪圆双杏眼恶狠狠地看着他,呲牙咧嘴比他还凶,“打个顺风车走总行吧,但是车费你报销!”
……都醉成这样满脑子还是只有钱。
温衍被气得呼吸困难,胸口起起伏伏,那眼神恨不得当场给这姑娘揍顿,直到揍老实为止。
最后他狠狠叹口气,背对着她蹲下身子,声音里带着浓浓烦躁:“上来!再多嘴句就给你扔这儿,明儿再来收尸。”
早应该在盛柠今晚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刻就把她打发走。
但他似乎从认识盛柠那天起,就断断续续被她夺走太多目光和时间。
他不该做自掉身价事,而她也确实不配,但他现在在干什?
温衍用力闭闭眼,心里乱成团麻。
直以来秉持冷静理智和现在行为完全背道而驰,怎理都理不清楚。
走。
盛柠脚步踉跄,被他拉到街边霓虹照不到小巷子里,她刚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圈在男人身体和凹凸不平墙壁之间。
温衍抬手扣上她下巴逼她抬起头来,嗓音沉哑。
“……你怎知道不会。”
“因为这样人不配。”她打个酒嗝,笑着说,“而且你不会做这掉自己身价事情。”
“要回家。”盛柠突然说。
她推开他往外走几步,然后被人把拉住胳膊又给扯回来。
温衍带着愠怒厉声问:“你喝成这样怎回家?”
盛柠仰头,自信道:“走回去。”
他呵声,毫不客气地讽刺道:“脚都喝成鸡爪子还走回去,你有本事走个直线看看。”
他猛地怔愣住,略带错愕地看着她。
纵使温衍平时姿态高傲到极点,却不会让人觉得不可理喻,因为他有傲慢本钱,也有矜贵条件,这些都是常人无法触及东西。
他大可直维持着骄矜态度,永远被人高高仰望。
换作平时,温衍根本不可能陪着人跑过来吃宵夜。
他今天种种行为,反常到连自己都觉得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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