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用自己思维揣测:难道是看着两个毛茸茸在起忍不住想撸冲动?
辰又搓海豹头把,语调依然温柔得让人有点毛骨悚然:“别担心,很好,只是在做准备。”
“什准备?”
“等你把树种好就知道,在那之前会少出来。”辰终于收起有点阴阳口吻,轻哼声,“最后额外劝你暂时别在那条溪上建东西,白狐狸担心是对。”
说完辰揉揉海豹脑袋,很快消失不见,只留下白义在原地疑惑地拍肚皮:什担心,溪水会变大?!
冲动,跟银聊起天来,把自己建房计划说遍。
银晃晃尾巴,斟酌片刻道:“如果那条溪流后面变宽,首领住处可能会被淹。”
“就这点小岛,那溪流不干涸就不错,哪会变宽。”白义不甚在意,“刚来这个岛时候那里甚至没水。”
银没有再劝,而是讲些原来部落里帐篷搭建细节,让白义听得饶有兴趣,有种回到大学宿舍跟室友侃大山快乐。
……
半夜白义忽然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山洞,被人拎着搓海豹头。
这个力度、这个频率……白义睁大黑豆眼:“辰?你真来?”
辰唇边挂着相当温柔笑容:“觉得把珊瑚接来就是个错误。”
白义意识到自己和珊瑚“密谋”被发现,干笑声:“这不是你这几天没出现,很担心嘛。”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辰能被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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