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从枝忽然被抱起来,柔软身子有点僵硬,“你能不能别搂搂抱抱……”
他对妹妹就是这没规没矩,说抱就抱吗。
“枝枝,说过,你要习惯。”
穆星阑将商从枝放到床上,俯身撑在她身侧,幽静眼眸
差点忘。
他现在已经是她名义上丈夫。
绿帽子都戴到全天下人眼皮子底下,他不高兴也是应该。
毕竟她都收到那多亲朋好友问候。
穆星阑估计收到更多。
那天晚上她太紧张。
她自己都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样子,紧张到从开始做,就闭着眼睛,也不敢看他。
穆星阑看着她低垂着头,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又不高兴。
自从那晚在老宅不欢而散后,穆星阑每每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她都是不冷不淡。
穆公子素来运筹帷幄,如今是难得拿她没有办法。
“不是被假扮?”
“也不是被魂穿?”
她使劲掐下穆星阑脸颊:“疼吗?”
猝不及防被掐下。
穆星阑握住她乱掐小手:“枝枝,说过几遍,不许说骂人话。”
解她脾性,她也解穆星阑。
虽然他进屋之后,直给她吹发梳头,但她也能感受到男人隐忍怒意。
长指捏下商从枝掌心,侧身在她耳边低声说:“因为你高|潮时候,只会咬肩膀。”
而不是——
脖子后仰。
不明真相还以为堂堂穆公子,真被戴绿帽子呢。
事关男人耻辱,商从枝指着门:“所以你还在磨蹭什,们赶紧出去解决这些破谣言啊。”
穆星阑弯腰将商从枝从椅子上抱起来,“既然洗澡,就睡会。”
“等你醒来之后,事情就解决,不必你亲自解决。”
“哎……”
没等他开口。
商从枝忽然抬头,漂亮眉尖忍不住蹙起:“既然你没瞎,那干嘛忽然跑过来,副兴师问罪表情?”
“你跟别男人因为绯闻而上热搜,应该高兴吗?”
穆星阑反问。
哦。
这样说教语气,是穆星阑没错。
商从枝推开他怀抱,捋下耳边发丝,挡住那开始泛着粉色耳朵。
那天晚上他不是喝醉吗!
为什会记得那清楚。
居然,居然还记得她那样时候喜欢咬他肩膀……
那夜。
他们做好几次,商从枝所有反应他都若指掌。
“……”
商从枝以为自己耳朵聋。
乌黑瞳仁睁得圆溜溜,整个人被他这句话震惊在原地,暂时忘记之前与他别扭:“艹,你真是穆星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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