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话,你是新妇,自然会有许多不习惯。有什疑惑,尽可以来主院找。”阮氏故作慈爱说道。
白溯闻言点点头:“那就放心,确实是有些疑问,想知道昨天抬到侯府里那些嫁妆都放在哪里。
这些嫁妆毕竟是自己东西,现在和世子起,还是放到们院子里私库,也方便打理。不然话就是想要选几件合适礼物送来给侯爷和夫人都不方便。”
阮氏听到白溯话,眼皮抽,什她嫁妆。他们白家不过就是家仆,她爹个管事能给他准备多少嫁妆。那些嫁妆,可都是他们侯府,具体来说是她操持出来。
当初这样做不过就是为面子上好看,想着凌彦辰快不行,就将那些宝贝抬出去,对外都说是他们用来补贴给嫁给世子人家。
然打发出去,身边怕是也没个得力人。”
“阮夫人意思是,侯府人都是酒囊饭袋,没有个是可被夫人用?”
凌彦辰都这样说,阮氏自然不能承认,也只能赔笑着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她心里气闷不行,却也知道这次王嬷嬷是不舍弃不行。
旁白溯就直站在凌彦辰身后,低眉顺眼,等到敬茶节骨眼儿,有凌彦辰在,他们也不好真去为难白溯。
更何况施安容这件事,本来就已经让安平侯觉得十分心虚,便不打算当着凌彦辰面,找他房里人麻烦。
虽然按理来说,这补贴出去嫁妆也是归女方所有,是不能再往回要
按照惯例敬完茶之后,长辈是要给红包。等到阮氏给红包到白溯这里,白溯也端是副乖巧模样。接过红包,看似认真听对方几句教诲。
阮氏在这主母位置上也有段日子,在整个安平侯府里向来是舒舒服服,除侯爷还不就是她最大。也就是在凌彦辰面前,总要矮他头。根本就端不起主母架子不说,凌彦辰甚至不曾叫她声母亲,到现在还只是喊她阮夫人。
凌彦辰生母是公主,阮氏不敢托大,只是心里不满。不过现在,看着面前低着头白溯。你不认又如何,你房里人还是不要乖乖听说教。
想到这里,阮氏心里得意不少。只可惜,这个得意没有持续多久。
白溯看阮氏这幅模样眯眯眼睛,捏着红包放到袖子里,笑眯眯对着坐在主位上安平侯还有阮名姝说道:“夫人,有幸嫁给世子是几世修来福气。初来乍到,在这侯府上什都不懂,要是不小心说错话,或者做什错事,还望侯爷和夫人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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