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小私人恩怨,就要攻击对方家人,那是她儿子。
似乎也很冲动,也很偏执。
“不信,”半晌后江莹重又陷入那种半疯狂状态:“定是你,定是你……”
秦默彦没有再就这事多说什,他这次来还有其它更重要目。
他要彻底击垮江莹,让她不敢再做出进步举动,不管是针对秦默阳还是针对自己。
他瞥开眼睛,把那些不合时宜感受点点压下去。
“以后也会来看你,但频率会低些,“他说:“护工如果不满意,你可以告诉,再帮你找合适,或者你自己找也可以。”
见他要起身,江莹又把抓住他衣角:“这切都是你安排是不是?”
“算是吧。”秦默彦说。
江莹绝望地喘息着,抱着最后丝希望问:“寻儿……他,他那样也是你指使?”
地抓他手,指甲深深地扣进他掌心里,喘着气问:“你是什时候知道?”
她说话时有种上气不接下气却又声嘶力竭感觉,像只破旧风霜。
秦默彦眸光复杂地看着她,说:“不太久。”
江莹重重地喘息,那双布满红丝眼睛里恨意几乎要倾泄而出,让他想到秦默寻看他眼神。
“你恨?”秦默彦将她手从自己手上拿开,看着她掐出来点血痕慢慢问:“难道不应该是恨你吗?”
“江莹。”他轻声叫她名字,也是第次在她面前叫她名字,正式宣告与她“母子”关系彻底结束。
他声音很低,可江莹在声嘶力竭中还是听到。
她停下来,阴鸷地着看他。
“问过医生,”秦默彦说:“你发病原因是因为基因突变。或许你不知道,基因突变并不代表定会生病,只是发生
“不是,”秦默彦看着他:“他针对你只是因为厌恶。”
江莹眼里现出些不解来,秦默彦解释道:“因为得罪过他。”
“就因为这样?”江莹不可置信地问。
“就因为这样,”秦默彦安静地看着她:“可你身上出现漏洞,让他击中。”
江莹张着嘴,愣在当场。
他说话表情很平静,像是什都能接受,又像是什都不放在眼里或者已经掌控在手心里。
江莹时怔住。
这个孩子本被她养性子冲动又孤僻,偶尔还会有些偏执,是从什时候起,他变得这样沉稳冷静,不紧不慢?
眼中诧异消弥部分恨意,她脸上现出短暂呆滞狼狈来。
秦默彦垂眸看着这样江莹,心里最隐秘地方仍然会升起点难言痛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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