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人还是个私生子,有没有资格分东西都还是另回事。
“知道,”他点点头,冷着脸说:“多谢费心。”
秦默阳很快离开,路西野没有送他。
事实上,秦家产业跟路家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路西野更不会看在眼里。
他相信江随风也不会看在眼里,因为将来,路家产业也都是属于江随风。
秦默阳愣愣,怎也没想到路西野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这是桩丑闻,即便大家都知道有这回事,但真有人问到明面上来,还是第次。
而事实上,从他父亲病之后,秦家确不太找当年那个孩子。
秦默阳没说话,略带审视地看路西野眼。
路西野笑笑:“只是觉得,秦家也应该有他份,在他回来之前,还需好好保管。”
但他还是要为他守住这些东西。
那其实不是明面上简简单单物质与金钱,而是江随风回归秦家之后尊严与话语权。
他要为他在秦家保有尊严,享有权利,而不是被随意安排随意践踏,分些残羹冷炙,还要背负骂名。
他要他,就算身世未被人所知时,也能风光体面,不被任何人随意践踏。
秦默阳脸色不太好看起来。
虽然路家家大业大,但他们多少也算是同茬孩子,小时候没少块玩儿,路西野也曾礼貌地叫过他哥。
他直觉得路西野少年老成,进退有度,却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没有分寸时候。
如果说秦默寻涉赌事情,他只会对路西野心存感激,这种情况确不适合将产业交到他手里。
但涉及到这件事,还关系到秦家资产分配事情,他觉得路西野手就未免伸得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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