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予怀满眼都是困惑,孩子似眨着眼睛。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非常矛盾。面是本能欲,面是成年人理智,扯来扯去没个结果。魏予怀索性自暗示:对,就是三岁,就爱咬来咬去,怎样?
在外面他还会忍忍,但面对亲近人或独处时,魏予怀就会放任自己欲。
温水在口腔里触感不够刺激,魏予怀又转而去找行李箱——有人会因为醉酒而忘记带短袖,却不会忘记带软软糯糯零食。
“不不不,跟爸没关系。是客人股票亏好多钱,好像还丢工作。最近应该不富裕。”
Gamage声音立刻提高,“你爸不是想挖他吗?你们家帮付上不就完?”
楚和摇头,“他不希望跟们家拉扯不清来着。嗐,谁知道这些商人是咋想。”
Gamage警觉:“那你多催催,尽早收。这次行程长,尾款数目不小。”
“知道,”楚和叹气,“替他想想办法吧。”
“对,下飞机就去商场。”魏予怀说,“不方便话,麻烦你稍等下,看看附近还有没有银行开门。”
脸无辜,楚和看都不忍心责怪他不做功课,只能怪自己没提醒,“先帮你垫上吧,明天带你去换。”
魏予怀道谢付完钱,进电梯。
楚和则对着与Gamage聊天记录长叹口气。
得,失业病猫魏予怀已经连押金都付不起。
“哟!什关系啊你就帮他?做慈善做到客人头上去啦?”Gamage坏笑两声,“给你出主意啊,你不是缺个人体模特吗?模特不得付时薪吗?你问问那个小帅哥愿不愿意脱光给你画啊——”
“滚滚滚!”楚和骂骂咧咧挂电话,随后开个低标准房间。他们经常陪旅客住店,而且斯里兰卡消费不高,协议价很划算。
而马不停蹄关上房门魏予怀,正鬼鬼祟祟地拿出杯子,拿开水冲洗完后,孩子似吮吸起来。
幸亏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否则这幕着实有些诡异——浅色唇正与软软杯口摩擦,舌头下下勾过吸管,牙齿贪婪地留下痕迹。
小老虎纹样十分可爱,张牙舞爪;而咕哝着嘴巴主人,是个面庞温文成年男人,高鼻梁上副禁欲金丝眼镜,修剪利落眉毛微微皱起。
那这尾款还能不能收齐啊?
楚和犹豫着打通电话,用纯熟僧伽罗语问:“Gamage?咱们交付日期是什时候?”
那边还在接人,环境很嘈杂,回答简单,“月底。”
楚和叹气,“那等行程结束再催吧?”
“为什?你爸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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