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陈太医说,若想病好,这药尚不能断……
黎挽……
周边并无他人,拾翠殿宫人皆被她罚在宫外跪着。
她只得伸手接过药碗,将贺似初绵软甚至扶起,小心吹两口药,就要给人喂下。
许是她们动静过大,黎挽正喂药时,贺似初竟微微睁眼,并在看见她时,眼神瞬间变得惊恐害怕。
是不知不觉便被徒儿给害遭,刚刚抓着孙太医好顿教训,两人同背上医药箱,赶往拾翠殿。
等她们到时看见便是这样副场景,她们金尊玉贵皇上,正深情凝望着贺贵侍,只手还握着贺贵侍手,小心揉搓两下,就这眼神,就这亲近,若说贺贵侍不受宠,这谁信啊!
其实黎挽只是有些心疼,对方眉心紧皱楚楚可怜模样,确实十分惹人怜惜,即使长相并不出众,且他叫自己想到当初与父君那段艰难时光,故而生保护之心。
“臣等参见皇上。”
那两人上前行礼,黎挽这才给她们让个位置。
黎挽:……
也许不是皇帝,是阎王。
院首不愧是院首,把脉便知道原因。
“这是体内寒气太多造成寒病,病是好治,只是拖有些久。”
陈太医跟孙太医可不样,为救自己命,自是要把责任推给别人。
黎挽黑着脸,看小钊子眼,小钊子立马明出去,将满宫宫人都罚跪在外头。
太医下重药,命孙太医去熬制,那药浓稠不行,黑乎乎碗,看就苦要人命,黎挽闻着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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