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舟和傅沉故仿佛都入戏。这份绝望感情,太过熟悉。
傅沉故定力极强眸子都失控,仿佛记忆深处他也是这眼睁睁地看着爱人离去,无能为力,反抗不宿命。
他拼命抱紧怀中人,失而复得,仿佛要掐进骨肉里般。
谢明舟空气被全数掠夺,他大脑有些缺氧,不记得什时候被傅沉故推至床边。
傅沉故就着最后丝理智,将被子拉过罩住两人身体,占有性将谢明舟表情挡住大半部分。
裴宴目光发深又痛苦,在理智边缘挣扎,仿佛再走步就是深渊。
江楼轻笑下,双手缠上裴宴脖子,坐上去低头吻下去。
吻,吻去裴宴所有坚固防备。
江楼含住那双紧闭薄唇,明明和他样裹着烫却还没有丝毫回应。他也不恼,遍又遍轻添薄唇,勾画着纹理,像是在遍又遍诉说着思念。
两人体温骤然升高。
淡漠。
手下肌肤带着热,不像看起来那样冷淡。
裴宴轻轻眯起眼,心心念念身影就倚在桌前,像絮柳叶,笑容浅浅,目光含情望着他,浓烈情意将他笼罩在里面,周围是盈盈潋滟。
裴宴声音带着分沙哑,目光克制:“江楼,明天就走,很可能……”
根本回不来。江老板身矜贵,根本不值得把余生交付在他这样个半只脚踏进土里人。
镜头里两人亲得旁若无人,气氛格外滚烫,摄影师和导演看口干舌燥,
江楼退开半分,微微喘息看着眼前裴宴,目光迷醉,像是要把眼前人刻进骨子里般:“裴爷真是好定力啊。”
下句还没出口,他就说不出话,裴宴立刻回吻过来,堵住他所有话语,撕去禁欲又端正面具,带着狠意和滚烫,压抑爱意席卷而来。
“从此转身,就是诀别。裴宴生,再也没去过戏楼。”
“沈相终身未娶,又何止是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两人紧紧缠在起,身上背负着沉重使命,没有办法将爱说出口,只能通过用力亲吻,到最后近乎撕咬来宣泄这份说不出口感情。
江楼唇角挑起极美笑容,如艳烈海棠,目光带着决绝,长指停在他唇侧:“知道。”
他知道,这次离开,就是永别。
剧本里,盛世太平,裴宴乘胜归来,戏楼子里那位风华绝代伶人却再也不见踪影。
剧本外,沈书行出征北辽,他和沈书行也从此天人永隔,连句再见都来不及说。离别那晚,也是簌簌落花,平静至极。
与其克制,还不如抛弃切放手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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