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龙袍未加身,皇权路还未铺开。他不是君王,他不是权臣。
当年盛传,明京城有太子,惊才绝艳,打马京城走过,京城姑娘看醉眼,宫宴上剑舞名动天下。
是初见时,少时他。
世人记下他功勋,他风华绝代,他名流千古。
只有他记得,那个鲜衣怒马,头戴玉簪少年郎。
全网和街口人都注视着直播间屏幕,屏息凝视,见证这场历史轮回。
谢明舟手点点攥紧。
画面渐暗,又渐明。
卷起卷轴,从上至下,寸寸滑落。
“啊啊啊来来!”
但沈玉桥告诉他,沈书行定视如珍宝。
他再也没机会和沈书行在屋檐上把酒论天下。
但那壶天山雪却被沈书行偷偷藏很多年。
九重殿上次次回避目光,克制隐忍,在他转过身后又再次追随他,刻不曾离开。
仿佛有什答案在呼之欲出。
脸冷俊又立体,
霓虹旖旎,人流穿行。
谢明舟神情有些恍惚。
多年前,他带着沈书行□□出皇宫,两人第次逛夜市看花灯,明媚花灯打在沈书行冰冷脸上,映出绝美花影。
而花影上方,是他送给沈书行青玉簪。
“卧槽,没听过沈相会画画啊!这画是什!”
“沈相画技也这好吗!”
谢明舟已经听不见街上看画粉丝们尖叫和唏嘘,画轴每向下挪半分,他呼吸就轻几分。
直到卷轴滑至底部,锤定音,万人屏息。
画中少年双含情目,身着华服,头戴玉簪,从漫天落花里走来。
电视里还在说:“傅氏无人机探测到,暗格里是幅画像。”
谢明舟心脏剧烈跳动,他记得沈书行鲜少画画,很少能有东西让他执起笔,清冷箫声是他唯爱好。
他还曾教导沈玉桥:“沈相步步背负家仇爬上来。沈书行特质不在稳,而在——藏。”
沈书行藏身谋略,城府,武力。还会藏什。
屏幕里主持人声音再度传来:“下面,为大家直播复原后画卷,揭开历史遗留秘密。”
他调戏说,阿行,你戴玉簪特别好看。
沈书行回,太子殿下玉簪,岂能随意佩戴。
但第二天勾栏夜市里,却还是红着脸戴上。
他当时也忍不住看好几眼,
后来他登基上位,沈书行再也没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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