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猜不到吧！”晏画阑得意洋洋道，“
是你未来
夫君！”
霜绛年继续不语。
……这样没有反应，还不如用针扎他呢。
晏画阑悻悻收起笑，伸出手，扯
扯霜绛年脸蛋。
小孩子再瘦，下巴再尖，也都有软软嫩嫩脸蛋。绵软触感袭来，晏画阑心都酥。
那这个孩子就是……
“哥、霜绛年？”
四岁霜绛年沉默。
晏画阑蹲下来想看他，还不够低，只能看到漆黑发顶，于是他索性躺下来，仰着头，倒着看他小哥哥。
霜绛年双眸黑沉，其中空无
物，即便有个俊美憨批突然闯进他视野里，他眼中也未曾掀起过波澜。
鱼尾抖动溅出晶莹水珠，在火光中璀璨如星。
孔雀俯身低掠，指爪在海面掠起优美弧线，与鱼儿游动水波交织成乐章。
他们相伴着前往天边晨光。
晏画阑在刺眼光线下睁开眼，不知何时，他落在片荒野上，冬日惨白阳光落下，四周皆是鼓起坟包。
举目四望，他正处于霜城外荒郊野岭里。
张？
霜绛年平时喜怒不形于色，若是心悦什
人，也是静悄悄，像雨后初生小蘑菇，藏在阴影里。
他脸上极少流露出这般动情颜色。
清冷美人娇羞，最是风情。
晏画阑心痒难耐，喉结不住滚动，还要按捺下冲动，撩拨道：“这样进不去，哥哥放松些。”
内心深处，又泛起浓重心疼。
这时候哥哥，比他们初见时情况糟糕得
晏画阑仰面躺着，扯耳朵、对斗鸡眼，向他做个鬼脸。
霜绛年不为所动。
晏画阑尴尬地挠挠脸。
他最擅长没话找话，笑嘻嘻地问：“你是不是想问是谁？”
霜绛年不语。
这里是哥哥记忆？
“呵啾”，靠在墓碑边小孩打个喷嚏。
小孩大概四五岁年纪，外面锦衣华服，里面内衫却穿破洞，冻得瑟瑟发抖。
他低着头，长发未梳，遮住脸，隐约露出小片白皙皮肤。
晏画阑瞥眼墓碑上字，正是“霜噙月之墓”。
嗓音沙哑带笑，引人误会。
霜绛年掀起眼皮怒瞪他，猝不及防便被吻上来。
初时略有反抗，很快便陷入沉醉。心醉神迷之时，身心放松，晏画阑神魂润物无声，不知不觉便潜入他识海。
识海中长夜苍茫，瑰丽孔雀出现在大海上，展翅划过黑暗。它周身释放着明亮火焰，宛如夜空中轮太阳。
海面掀起微波，光芒点亮之处，鱼儿甩尾跃出海面，追随着光亮，在夜空与海洋交界处蹦跃、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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