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画阑心痒如绒毛拂过,他强忍妥协心思,残
“嗯,没。”他闭闭眼,口咬定。
晏画阑退后些许,给他留出喘息空间。
“那怎办?”他红唇微勾,笑眯眯道,“只和情投意合人双修。”
霜绛年被逼紧,愠怒:“晏画阑!”
之前那次没什感情基础还嘤叽嘤叽扑上来,不是孔雀,还能是狗吗?
问这个问题时候,他身上除醋意,更多是种期待,期待得到个自己想要答案。
——区别是不是哥哥喜欢他?
霜绛年隐约明白他深意,只想避而不谈。
“信任你,们是过命交情。除非常特殊情况,信你辈子都不会害。们情同手足,还有……”
他眼神落向别处,“没有。”
“和它,到底哪里不样?”
这是什乱吃飞醋阴间问题?
霜绛年硬着头皮恭维,尽可能安抚住对方情绪:“你进可攻退可守,软硬兼施,而且有温度,虽然不便掌控,但偶尔会带来意外惊喜……它就是个死物,你与它比做什?”
晏画阑听有点飘,但他绷住,把疯狂上扬嘴角狠狠压下去。
“都样。总之哥哥是在利用身体。”他佯装可怜,“若是换个人丹田里有哥哥想要东西,哥哥肯定也会做同样事。”
“哥哥凶。不干。”晏画阑向他挑眉,引逗道:“不然哥哥主动来,万就能行……?”
上次是迫不得已,这次两人都清醒安全,看得到也听得到,霜绛年怎会有脸做那种烂手事?
他吸口气,放软嗓音,温温道:“画阑。请你帮帮。”
说是“请”,语气和“求”也没多大区别。
从晏画阑视角俯视,哥哥鸦黑睫羽颤颤,冷淡清俊脸上没什表情,只有浅粉唇角微微抿起来,勾起个小尖,盛满嗔意和羞意。
晏画阑又逼近点,几乎要碰到他唇。
“除‘手足’之情,没有其它?”
霜绛年:“没。”
“真?”晏画阑垂眼盯着他微红耳尖,嗓音沙哑带笑。
这种充满磁性声音太有侵略性,霜绛年从尾椎骨到额尖微微打个颤。
“怎会呢?”霜绛年立刻说。
晏画阑开心点:“不会?那怎变回鲛人?”
“换个人,首先就不会把鱼交给他。”霜绛年冷静分析假设,“如果是对方强行抢走吞入腹中,会直接剖腹取鱼。”
晏画阑听着丹田有点疼。
他喉结滚动下,接着问:“那和这个假设出来人,区别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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