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晏画阑:“这里水不能再用。”
晏画阑伏在琉璃窗边,发现这里灵兽确实比之前少,偶尔能见到两条形影单只生物都
霜绛年个禁言术打断他迟来悟,免得听那话会烂耳朵。
这地方实在太鬼。
……国师实在太鬼!
霜绛年亲自过去调试软椅上机关,在切换五种模式后,才堪堪将切都恢复正常。
“好。”霜绛年抬眼看向晏画阑,面上冰冷,“如果你不想被扎上几针失去这几天全部记忆话,就自觉把该忘事情都忘掉。”
在他们对面那扇空白墙面上,投射出段移动画面光影。
莫非是国师为他们准备锦囊,用来指点迷津?
霜绛年仔细注意那段光影。
光影画面中先走进来只娇小柔媚、皮肤白皙细腻公狐狸妖,过会儿又是头膀大腰圆、胸膛呈古铜色熊妖。
然后黑白交错,奇怪声音响成片。
怀中空落落,晏画阑看着突然离开他霜绛年,疑惑道:“哥哥,说错什吗?”
“没有。”霜绛年很快地回答。
“难道除开刀以外没有其他方法?”晏画阑心凉半截,做出为哥哥牺牲准备,“那也不是不行,为哥哥,愿意。”
“不。”霜绛年整理散乱发丝,“会有些特殊方法,需要时候会告诉你。”
“什方法?”
晏画阑哭丧着脸,好像被威胁小媳妇。
“现在们开始谈正事。”霜绛年说,“关于关押鲛人族牢笼,猜测是这样……”
*
在海底航行第四晚,在他们离泉客岛还有日行程之时,海水开始变得浑浊。
霜绛年取杯由潜水舟过滤海水,敏感地察觉到,那看似清澈水里有丝魔毒。
霜绛年额间青筋鼓下:“关掉。”
晏画阑脸蛋微红,想继续看又不敢违拗,清咳声,不情不愿地再次按下按钮。
然后他脸色变得更加奇怪起来。
晏画阑觑向自己屁股断凸起个个鼓包,像只看不见手藏在座椅
晏画阑沉默阵,恍然大悟:“哥哥,其实这里东西,包括那个缅铃和水床,都是用来……”
“……现在不能说。”
自从提起这个话题,霜绛年就没有与他对视过,好像在故意躲避他眼神样。
晏画阑简直要好奇死。
他心里有事,手上就不自觉地动起来。在按捏软椅扶手时候,不小心碰到什凸起按钮。
忽然间舱内照明灯全灭,只剩下桃红色氛围灯,暧昧地勾勒出舱内二人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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